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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快速的将另一份协议也看了一遍,发现这根本就是律师带来的第一份,也就是说,完全让她净身出户的那份离婚协议。
“你什么意思?”举起这份协议,她再次追问了一遍。
赵致墉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道,“你妈给我打电话了。”
南湘只觉得自己的眉心跳了跳,“然后呢?”
“她让我跟你不要离婚,还说你有什么不对的,她会帮我管教。还说……你爸爸现在的情况很不好,最好不要给他再带什么刺激了。”
沉默的看着他,南湘没有开口,知道他还有后话。
果然,等不到她的回应,他便继续说了下去,“在谈协议这件事之前,我想先问你个问题。”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南湘看着他,事到如今,她不会傻的问他指的是“哪个男人”,只是见他眉眼紧张,神色间透着惶惶然,忍不住有些想笑。
最终,也只是牵动了下唇角,“这还重要吗?”
“重要!”
他果断的回答道。
不可否认,他是爱她的,那么爱她,爱得这三年辗转反侧痛苦不堪,每次想碰她的时候,只要一触到她的身体,就会想到曾有个男人将她贯穿,和她挥汗如雨缠绵悱恻,他就会翻江倒海的反胃,咬牙切齿的痛恨。
所以他一次次的把火泄到外面的女人身上,每一次的欢愉奋力,脑中想的却都是她的脸。
现如今,他不想再这样折磨自己,也不用再担心南家人的脸色,但梗在他心头的,始终是这个问题,那个让他日日夜夜难以安眠的男人,究竟是谁!
南湘盯了他一会儿,唇角弯了弯,“如果我说,不知道,你信吗?”
赵致墉沉沉的笑了起来,喉结颤动,他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脸色变得格外森寒肃冷,将两份协议往她面前一推,“我们还是来谈这两份协议吧!”
南湘知道,他不信。
他压根儿一个字都不会信。
可她没有说谎,她的确不知道该给他一个怎样的答案,可就算有答案又如何,事到如今,那个人究竟是谁已经不重要,到底存不存在这么个人,也不重要。
他赵致墉能把她当成一份礼物,一个东西物品送出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