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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了昨天那个梦,她来小岛半年了。可从来没做过梦呀,摸出那只镯子,这回直接带上,发现大小刚刚好合适。
这次晚上她发现自己又做了同样的梦,山还是那个山,屋还是那个屋。来都来了,怎么也该倒处溜达吧,往边缘走去。边缘看着是一大片的白雾,把用手慢慢探进去,发现完全探不进去。手就像拍在了一团十分柔韧的QQ糖上,手感还不错。
玩了半天,稀罕劲过了,感觉也没啥意思。这回做的梦怎么还不醒啊,在这里感觉好无聊。她又溜溜哒哒的去了山脚的小溪,也不知道这溪水要流向哪?都往白雾那边跑了,用手捧起一把水。咦~怎么是凉的,唉不对,她明明是梦里,怎么能感觉这么真实呢。
用力打了自己一巴掌,顿时半边脸肿得老高。同时,脸上的刺痛感也让她意识到了,她现在不是在做梦……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立刻斯发达了。在这个世界转了无数圈,发现腿都断了也没找着个出口在哪。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眼皮沉得厉害,但是在她不了解的地方她也不敢睡呀。
躺地上躺尸,忘着蓝蓝的天空,还有稀稀拉拉的阳光。对着上空就是一嗓子: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话音刚落,人就躺在了熟悉的小床上。摸着熟悉的帐顶,眼睛一翻就进入了沉睡。
上午是被在外边上工的人给吵醒的,她吃早饭时跟瞎子打好招呼,她今天中午不会回来。她打算好了,赌坊的老虎机来钱快,有一排的机子呢,她一个个打过去。争取一天内把欠瞎子的钱给还了,只是今天过后,她可能会被赌坊拉进黑名单。明目张胆的找茬是不会,只要她能安全回家,或者把钱能交到瞎子手里。就没人敢再去抢,瞎子在小岛的地位似乎挺高。连窦老大都要给几分面子,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成了现在这叼样。
赌坊今天没多少人,因为窦老大规定了。所有人的房子必须在一个星期内建完,不然就永远别盖了。她和瞎子的房子是用钱请人盖,而别人家穷点的只能老老少少一家一起干。
赌坊老板见着她今天又过来了,脸上笑开了花。忙迎过去,笑呵呵的说:小风呀,今天你准备玩哪个啊?跟给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