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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其他人轮班,却需要选择一个固定上班时段。
“白班。”我选无可选。
在这里上班的员工,要不住附近,要不住公司宿舍。我住得远,得充分考虑地铁和公交运行时间,便只有白班和大夜班可选……
大夜班得天天通宵,就我现在的身体,根本吃不消。
左边耳朵听不见那事儿还好,虽然对声音位置有些误判,但总体不影响生活;真正影响大的是子宫垂落和天灵盖上那个小孔。
没了子宫后,我每个月大姨妈不来了。
据资料显示,卵巢逐步萎缩,雌性激素分泌减少,多年后,更年期会提前到来……
这些我体会不深,我体会深的是,那以后,我手脚冰凉是常态,气血两虚。
至于天灵盖上那个小孔,虽然已经愈合,但没有头骨盖着。
它让我失去一头长发,因为根本不敢见水,怕发炎,得常年用防水创可贴保护着,还得天天消毒。
江熠是脑外专家,我好几次话到嘴边,想问问有没有办法把小孔的头骨补上,可我那样怕看到他心疼的表情……
故,出来许久,竟从未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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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熠得知我早上8点得赶到工厂,最晚6:20得出门,5:50得起床时,第一反应是皱眉,第二反应是:“太辛苦了,换个工作!”
我吃惊的望着他。
“我记得你刚工作那会儿,没日没夜泡在医院,你爸妈拿你没办法,叫我来劝,你怎么说来着?你说趁年轻,现在不努力,什么时候努力?”
“你是女孩子!”他眼神无奈。
“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也得养家糊口,我总不能一直占你便宜。”我目光环视周围,住在这房子,说白了,就是在占他便宜。
“别这样想,我愿意。”江熠说。
长久以来,他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心下隐隐有猜想,这句“我愿意”,让我有点慌。
他……他什么意思?
他无声叹息:“我的意思是,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废物利用一下,也算是资源合理分配,作为社会主义四好青年,我很乐意。”
我偷偷呼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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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我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