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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地哭泣,也看到老人麻木不仁的眼神,更看到了成年人欲哭无泪的绝望。
今天年二十九,明天年三十,后天年初一,临江镇还有年过吗?
我默默地看着车窗外,想着照片中皮筏艇的绿色军装努力救人,也想着江涛身上湿漉漉的军服,黯然神伤。
经历过江涛之事,我无法容忍洪水中的不作为,可我除了默默祝福之外,没有任何办法,心冷如铁。
突然觉得眼角有柔软之物扫过,我回过神来,原来是大美女用纸巾帮我擦去泪水,她定定地看着我,眼神轻柔,再也没有半点小辣椒的感觉。
“谢谢!”我接过纸巾,又道:“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
“我能理解你。”大美女微微笑道,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真的,我能理解你,我觉得你们的职业和军人一样神圣,我叫李想,能交个朋友吗?”
“女朋友吗?”我微微感动,心情晴朗起来,看着那张标准的瓜子脸,忍不住调戏了一句。
李想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皮肤很白,白里透红,黝黑长发沿着双肩垂到胸前,好似黑色瀑布从银河挂落。
所以,她脸红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发觉了,调戏不成,然而有些尴尬,赶紧又道:“我是蚂蚁,很高兴认识你。”
李想的害羞很快就消失不见,落落大方笑道:“蚂蚁,蚂蚁,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呃,没什么特殊的意思,就是一个笔名罢了。”她落落大方了,我反而尴尬症犯了,她告诉我真名,我却给她一个笔名,想了想又道:“我叫李天赐,你可以叫我狗哥。”
说完我就后悔了,今天状态奇差,什么话都是张口就来,和我平时每逢大事有静气的状态相差甚远,怎么能把这么通俗好听的外号告诉一个美女呢,是吧?
“狗哥?”李想呵呵笑了起来,“谁给你取的外号?这么通俗易懂!”
“还不是阮小二乱取的外号。”我捂着脸,没好气回答道。
“哈哈……”李想笑得花枝乱颤,厚厚地羽绒服都挡不住那对凶器的颤动,我的心,痛并快乐着。
“我想阮小二是你取的外号吧?嗯,很有水平。”李想如是问。
窗外风景很美,咦,真的不错,挺漂亮的,几十年的封山育林终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