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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仲康最为了解自个儿的娘亲,一见娘亲面色缓舒了一些许,便即刻委曲的讲道:“娘亲,儿子最为崇拜的人便是大哥,怎可以不欲要大哥在家中多停些时日,我们也好最为终陪着大哥一程,仅是大嫂子那般状况,倘若是有个啥闪失,我们一家子全都陪着上性命亦不够呀!”
姜太君一听此话面色刷的黑下,她再不亲腻长子,沈伯周亦是她身子上掉下来的肉,怎亦不可以为着个外人委曲了自个儿的儿子。姜太君双眼一瞠怒道:“停八八六十四天,把消息瞒紧些许。横竖她也快生了。只待生完小孩儿便可以把这消息跟她说,她是老大的媳妇儿,岂可不到灵前尽心?”
沈仲康低下头来微微应了一下“是”,再没讲其它的话。姜太君知道外边事儿多,亦不留儿子,只挥手要他退下。等沈仲康走后,姜太君手捻佛珠双目微垂,口中讷讷念着什么。在屋中侍奉的耿姑姑见状心忙要玉珠翡翠翡翠金珠退下,免的扰了太君。
如今这玉珠是方才提上来名唤霜儿的二等丫头,四姜太君身侧的大丫头总是这四个名儿,历来是换人不换名,因此霜儿一上来便给改名为玉珠。原先遭罚的玉珠已然换回本名二妞给发到洗涤处了。
姜太君默念了片刻,突然张口问:“老大媳妇身体有几个月啦?”
耿姑姑黯黯一算,忙屈身回说:“回太君的话,大太太现而今已然满八个月了。”
姜太君点了下头,突然张开眼瞧着耿姑姑道:“也差不离了,转头你去做瓷碗莲花粥送给老大媳妇。”
耿姑姑心目中一紧,身体躬的更加低,微微的应道:“是,婢子必定亲自做。”
姜太君满意的“恩”了下,便什么全都不讲了。
耿姑姑又站了片刻,见姜太君再没其它的命令,便轻手轻脚的退出了上房。待她到了廊下给西风一吹,骤觉遍体生寒,原来方才听姜太君命令之时,她背上已然渗了一层凉汗。
耿姑姑没径直去厨下做莲花粥,而是出了仁寿轩从后偏门上回了家,约摸过了一个多时辰,她才又回至仁寿轩的小膳房,闭上门一人在里边做起了莲花粥。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天已然黑了,耿姑姑才打小厨屋中出来,掌中拎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