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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尽管去告,只要你知道我是谁。
在乔子衿三个字出来时,她浑身一抖,只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与细胞都凝固住了。
他......
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她拼命去看男人的脸,试图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可除了双漆黑深幽的双眸,和落在耳边炙热的气息,她什么也看不清楚。
乔子衿不知道那男人是何时离开的,只是灯光恢复后,她才骤然回过神,重新看向镜子,那张精致漂亮的脸颊已是大片惨白。
——
回到家时,乔子衿的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她换上一身修身西服,配上干净的女式白衬衫,纽扣开到锁骨处,露出白皙而修长的脖颈。
她给自己补了妆,并将头发盘在脑后,颇有股职场女人的性感与知性。
时间差不多了,她起身打算出门时,却听见楼梯传来熟悉而沉重的脚步。
乔子衿想起今天那个躺在床上,满身是血的女人,握着门把的手掌忍不住颤了颤。
随后,门便自己开了,一袭高大的剪影出现在眼前,此刻显得尤为冰冷。
这是她的丈夫,自她从山上摔下后,一声都没慰问的丈夫。
乔子衿自心里冷笑一声,完全把他当作空气,侧身绕过。
乔子衿,你眼瞎了?陆沉不悦的质问从身后响起,语气中宣示着他的不满。
乔子衿脚步停住,却不屑回头,只冰冷地问,你有事?
陆沉对她的态度非常不满:你去医院干什么了?
乔子衿拳头攥得很紧,虽然已有防备,但被问到时,仍心虚地颤了下肩膀。
你消息倒挺灵通的。她轻冷地笑出声。
陆沉的俊颜瞬间阴郁下来,刚抽过烟的嗓音低沉得可怕,一字一顿地道,我不派人盯着你,怎么知道你跟别的男人偷吃,还怀了孕?!
呵,果然,自己去了哪儿、做了什么,他都派人盯得清清楚楚,这种自己在外彩旗飘飘,在家还要控制着她自由的男人,可真够恶劣。
乔子衿,你听不见我说话吗?!陆沉见她不回答,心里愤怒更甚,浑厚的手掌一下掐住她的脖颈,死死发狠地摁在墙上。
咚一声,乔子衿还没回过神,肩膀就被狠狠撞在墙上,脖子被那双素来温柔的手掐着,呼吸瞬间被桎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