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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有什么恰当的理由去见她,再说她刚刚经历了新郎逃婚的惨痛事件,见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要是口不择言再说了些什么,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
“哎,我的车呢?我的车怎么不见了?”郑若尘站在门口,正午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李翛然说:“我送你,车就放这儿,等你酒醒再来取。”
李翛然将他拖到车上,替他系好安全带。听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叫道:“哥。”
“嗯?”李翛然发动车子。
“哥。”郑若尘又叫了一声,“哥。向姐姐。”
李翛然侧头看着他,已经睡着了,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一秒入睡。
李翛然给母亲打包了舅妈熬的鸡汤,送往医院。他现在除了工作就是照顾母亲,偶尔有些应酬,生活简单,倒也安稳。
“您怎么下床了?”李翛然放下鸡汤就去扶她。
吴映秋说:“我怎么不能下床?我只是身体不适,又不是腿残了。”
“是。”李翛然将鸡汤盛在碗里,“舅妈煲了鸡汤,让我给您送来。”
吴映秋长舒一口气,说:“今天鸡汤明天鱼汤,搞得像坐月子似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也只有在我生病的时候,你才来看看我、照顾我,平时啊你连电话都懒得打一个。”
“行行行。”李翛然一个劲儿地点头,“以后我有事没事就给您打电话,好吧?”
吴映秋说:“除了没钱的时候,其他任何时候都可以打给我。”
李翛然懒着她的肩:“我要是没钱就直接找您,还用得着打电话吗?”
“我就是上辈子欠你的。”吴映秋责备的语气却饱含温情。
李翛然说:“所以这辈子您要还啊。”
吴映秋说:“是啊,有时候我在想,我做这么多是为什么,拼命挣钱是为什么,操碎心是为什么,还不都是为你啊,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等我死后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又是这些话,还老提一个“死”字,李翛然听不下去,硬把碗塞到母亲手里,看着母亲心不甘情不愿地喝汤。
他近距离地看着她,爱美的母亲脸上有了皱纹,头上也有了白发,人说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他都不曾察觉,母亲仿佛还是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强人,怎么会一下子变成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