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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一个吊坠递给我让我给铃铛先带上,“这块灵玉取自昆仑,我贴身温养了多年,灵玉本身属阴,用来滋养铃铛的魂魄最好,也算是我这个当叔叔的一点心意。”
这玉吊坠大拇指大小,是个葫芦的造型,通体翠绿握在手里温润清凉,我不懂这些物件,但是也知道刑秋这种人身上带的东西指定错不了,我也不客气直接给铃铛带上,不管怎么说,铃铛现在这样和这狗日的刑秋也有关系,就当是他赔偿给我家铃铛的。
搞完这些之后,齐士问我们接下来怎么弄,要不要去那个出马婆家看看,刑秋不是说这出马婆子有问题吗,不去一趟始终心里不安宁。
刑秋考虑了一下点头说去,铃铛这边走不开人,我说我就不陪你们去了,六婆再怎么样她充其量也只是个风烛残年的出马婆子,你们俩去足够了。
他俩也知道我担心铃铛出意外,出门前刑秋回头看了看床上的铃铛,说以后铃铛留在身边的确是不方便。
我想问他啥意思,可是齐士他们俩已经出门了,我只好回到床上靠着床头一边休息一边打量起蜷缩在我身边的小萝莉铃铛。说实话,过往的二十多年里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和一个女尸生下个女儿不说,这女儿长得还挺可爱。
长长的睫毛耷拉下来像是一对月牙,肥嘟嘟的脸蛋跟瓷娃娃似的惹人怜爱,小小的嘴巴粉嫩粉嫩的,我越看越觉得喜欢,尤其是联想到上一次她吱吱呀呀的喊我爸爸的样子,那水汪汪的眼睛弯起来,可爱的我的心简直要融化了,如果我能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我知道我一定是微笑的。
我伸手摸了摸铃铛的额头,触感有些凉,软软的很光滑,感觉到她抽搐了一下,我赶紧把被子给她掖好,生怕她冻着。
不过带上刑秋给的玉葫芦,这小丫头的气息明显平稳了许多,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安抚了她一会儿之后,见她睡的安生了,我才把胡月给我的那块黑色吊坠拿出来看,心里想着或许下一次见面,我会有更多的时间跟胡月好好聊一聊,毕竟她是我闺女的妈,虽然我宁愿这一切没发生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齐士和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