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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的东西。
李如依慌乱地低下头,闭了下眼,又高高抬起,目光毫不示弱地和他们相对。
这是她的生活,她黑不见底的生活,她凭什么害怕地低头?现在这个地步都是她一步一步的结果,所有唾弃的目光她都承受的起。
他们没经历过她走的路,没有想过她的处境,凭什么用那种眼神看她!
李如依生气地瞪了回去,头也不回地去拿酒。
宫雅让她下跪她接受,因为她无可奈何。
客人生气她也接受,因为这是工作,她必须适应。
仅是一面之缘的他们凭什么那般看她!
江晔不满地看着步入人群地李如依,“这女人不仅懦弱自卑还不自爱,我们学校什么时候也收这种学生了?真是丢汉森大学的人!”
顾时摇晃着刚刚服务员端上来的清欢,淡漠道,“学校都是凭成绩上的,她能上,说明成绩不错。”
“况且我们都毕业了,汉森的一些制度有所改革也不一定。”
江晔摇头,他真后悔在汉森时没好好研究学校的入学条件,一所一等一的院校,怎么可能收这样的学生,私生活混乱。
这样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是汉森的学生,能进汉森的都是对生活充满了希望,那是所有理想的聚集地,里面谈论最多的就是理想,希望,未来,而她堕落不堪,软弱无能。
李如依拿起几瓶威士忌,一双染着红指甲的手拦住了她,正是刚刚在舞池中扭动的一个女人。
大约二十多岁,涂着浓妆,脂粉味呛的李如依咳嗽起来。
穿着吊带超短红裙,凹凸有致的身材令李如依晕眩起来,胸前雪白一片,玉藕般的双臂,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魅歌,你离我远点,好呛!”李如依赶忙摆手,魅歌是她在酒吧的好友,是个出了名的钱串子,只要给钱没有她不做的。
魅歌捏起手,不屑道,“呛?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往我身上扑吗?不懂享受的小姑娘。”
早在李如依送酒的时候,魅歌在舞池中就已经注意到她了,不屑起来,“那个丑男人的酒我来送,你乖乖在这调酒。”
魅歌二话不说拿起酒就步向6号桌,挺了挺胸,那个丑男人竟然敢碰她的小姑娘,晚上非阉了他不可。
魅歌出马,她从来不担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