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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有染的绯色传闻时。
赫国的质子是叶硕长公主的……入幕之宾,而梁国的质女与那逯家的那对兄弟往来甚是亲密……瞥了一脸懵懂的稷辰一眼,扶宁掩口坏笑。你说这两位甘不甘心从侧门进去呢?
拭目以待罢。若那二位也甘心打侧门入,她们也不妨从之,所谓众生平等。而若质子质女中有一两位与众不同,她们就须费些思量,看是从众还是从异了。
扶宁瞳仁一亮,来了!
在两队人出现在视野中之际,精神一振的不止扶宁,那些翘首盼了多时的路人中也响过一片兴奋的哗声。
这位赫国公子还真是个神人,想来对长公主面首这个身分感到极是荣耀了,否则也不能恁样威风地招摇过市不是?
梁国公主也不遑多让嘛,瞧那辆马车和那些侍从,把芸郡主的排场也给比下去了呢。想来咱们南苏家的两位爷没少疼爱这位小公主,哈哈……
扶襄眯了眯眸,探首命令车夫,拐道,去侧门。
阿襄?以扶宁的主意,是设法取道正门,为她们未来的三年质居生涯垫下第一步台阶。
从正门进入固然可能让公主在这风昌城内的身份高上一阶,却也会招来他人注目,并不利于今后处境。
……也好。扶宁感觉有理。
两位姐姐。始终闷声未响的稷辰忽道。我们越国也是泱泱大邦,为何不能走正门?父王让你们陪我来,为得是你们二人的才智可以让我在此不受污辱,难道我们的第一日就要低人一等么?
公主的话不可谓不掷地有声,无愧王家风范。
扶宁抬首,迎着那双满是质问的泪眸,公主,恕奴婢不敬,若我们越国当真强大至此,您不必来此为质。
稷辰面色一僵。
这个阿宁啊,柔美的外表永远只是表象。扶襄向公主一笑,奴婢二人陪您来到这里,无论走哪条路,为得只是让公主更好走而已。
但从侧门进入,我们越国的体面焉在?
公主到此并非外交出使,既然别国的质子走得,我们也走得。
在她们为公主开解心结的当儿里,车子再度停住,听车夫道:前面不远就是骊园的侧门了,直接驾进去么?
她们还未答话,叱骂声已劈天盖地响起:哪里来的贱徒,敢把车挡在左丘家主的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