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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当然不会是为了什么墙,其最终目的是想知道这个“TFAS”组织。从他跟建文打电话时云山雾绕的样子看来,赵玑燮的目的确实有可能是想向建文打听个“TFAS”组织。
“赵玑燮电话里提到的‘TFAS‘组织是什么情况?”我问。
一个素未陌面的“族兄”,突然有一天打电话来云山雾绕地聊了半天,最后才似漫不经心的问起一个叫“TFAS”的组织。这古怪的举动,反常得令人生疑。
难道说建文家族跟这个“TFAS”组织有什么关联。
建文半天没说话,显然是在极力搜索与之相关的任何信息,最后他略显沮丧的摇摇头,“这几个字母很有可能是某个组织名称的英文缩写,感觉很陌生,完全没有印象。应该从来没人向我提起过,也没见过或是听过相关的材料。”
与建文见面,本意是想与他聊聊,减轻些我心中的疑问。谁曾想,疑惑不减反增,又凭空冒出个“五槐堂”的长房长子,我心中的疑云不禁越来越浓,问题越来越多。
在中国这个注重齐家后才治国平天下的传统社会里,有很长一段时间,家族的观念根深蒂固。正如建文所说,大多数家族多会以类体诗的形式将祖宗的期望与教诲写成家训。后人往往以此为志,并且根据传下来的类体诗定辈排序。比如建文是“击”字辈,往后排,他儿子是“胡”字辈,孙子则是“功”字辈,曾孙是“名”字辈,其次序正是按“……击胡。功名……”这几个字而来。
不过这种家训内容多以勉励后人奋学上进,荣宗耀祖光大门楣为主,比如“文章华国贵”“家声振汉周”之类的语句。建文家族的却显得与众不同。“脱鞍暂入酒家垆,送君万里西击胡。功名只向马上取,真是英雄一丈夫。”这分明就是与朋友分手时的赠别诗,哪有半分对后人的期望与叮嘱。莫不是建文祖上目不识丁,央人半天才求得一首诗,也不问内容就如获至宝珍藏其家传于后世。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真应了那句“没文化真可怕”的调侃了。我很想把这个玩笑说出来,转念一想,哪朝哪代也没说不能用赠别诗作家训定字辈,可别冒冒失失地唐突了人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