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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眼中全是鄙夷不屑,一个如此年轻的皇帝,兄弟全无,可见其心狠手辣,却偏偏要装得人畜无害,一时之间硝烟弥漫。
萧隐像是没看见那些嘲讽的眼神,露出一口白亮的牙齿,一个单纯无比的笑容让所有人呆住了,有这么,可爱无知的皇帝吗?是他们想错了?
“天历陛下久等了,我来迟了,自罚三杯。”没有古来历代皇帝的狂妄豪迈,从萧隐口中说出这句话,像一股清流缓缓流进众人的心中,又好似春风拂面,舒服极了。
但从他的话中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甚至将自己摆到一个极其地下的地位,同样是一国之君,他并没有用“朕”自称,这就是弱国皇帝的悲哀。
说完,萧隐向着天历皇帝的下座走去,那里有一个专门为他准备的一个座位,比其他人高那么一点点,却比天历皇帝的位置低很多,这次前往天历,萧隐受到的屈辱怕是不止这么一点。
萧隐脸上一直带着笑意,看不出半点怒色,一直保持着一国之君的风范,只是在路过安若的时候,眼里多了些别的东西,就这样细小的变化,长孙景钰很快察觉到了,带着一起玩味盯着萧隐。
安若的表情一直淡淡的,等萧隐落座后再上来的表演都没见她有什么变化,好像所有的热闹与嘈杂都和她没关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长孙景钰端起酒杯,看向安若,道:“本殿下敬丞相一杯,不知丞相大人可否给个面子?”长孙景钰眼里放着精光,似笑非笑地看着安若。
安若这时才转了个头,扫了一下长孙景钰,什么都没说,直接从桌上拿起酒杯,哪成想长孙景钰直接靠了过来,主动和她碰酒,食指不经意间扫过她的手背,又好像是故意的,安若微诧,发现长孙景钰笑眯眯地盯着她。
萧隐好像沉迷于歌舞,却从来没忘记自己的目的,也从没将余光远离安若,刚才那一幕他看的真切,长孙景钰?他们不是对立的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盘菜都快被他全部塞到嘴里,他的心很慌,很慌。
长孙景钰也没多做什么,很规矩地敬完了酒就回到了原位,发现萧隐在看自己,拿起酒壶自己盛满了酒,冲着萧隐一敬,也不管后者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