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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他从不管我愿不愿意,一言不合就压过来。
“你不是还要上班吗?”我拒绝的轻推他的手。
“没把你喂饱,我怎么舍得出去?”他的手已经摸上了我的腿。
我想大吼,我们之间难道就只剩下这个了吗?却吼不出声,因为我问不出答案,那是在结婚后一个月的时候,我实在疑惑至极,嘶吼着质问他,他半醉半醒地笑,“瞎想什么,你不喜欢跟我做吗?”
“上来,昨晚都快把我榨干。”他的头在我的颈窝拱了拱,呼吸的热气全喷我脖子上,我的身体敏感地颤了颤。
看他性起却躺着不动,我有点不情愿,“你又没带T,已经好多次了。”
“你怕怀上我的孩子吗?”他面色转冷,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托着我慢慢坐下。
“唔……”因为用力一顶,我们双双闷出了声。我没辙,昨晚他做得不够尽兴,想尽办法折磨我,我嗓子都喊哑了他也没饶过我。
这次他又死命地做着,像块烙铁一般,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有那么一瞬,我真怕自己的被他撕碎!
我快痛得晕厥时,他总算停下对我的折磨,没有丝毫留恋地推开我,大步走进浴室。
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泪滴无声地从我眼角滑落。
水声停止,他趿着水唧唧的拖鞋走出房间,似乎都没看一眼躺在贵妃榻上的我。
我看着他,忍着腹部的酸胀强装镇定:“我想再躺会儿,今天就不送你出门了。”
他似有觉察我的不悦,态度缓和下来:“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
我拼命安慰自己,只要他对我还有一点兴趣,这日子还是可以过下去。
结婚半年,我曾怀疑他在外面有人,可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性致极好不知疲倦。难道男人的爱和性真是分开的?可婚前他对我的好又算什么?
出于女人天生的敏感,极少去他公司的我,隔天早上破天荒的出现在了他公司前台。他的秘书把我带向了他办公室,“贺太太请稍等一会儿,贺先生快开完会了。”
我点头说声谢谢,径直走向他的办公室,却察觉越靠近越不对劲。
门关着,却隐约传出柔媚而熟悉的声音。
“臣,你什么时候和这女人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