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道。
顾聿铭揉了揉太阳穴，开口解释：“在董事局会议上，我就是集团事务的决策者，不能偏向任何人。至少偏向得不能太明显。”
顾妤霏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却还是语带怨气：“你在开会之前也没向我透露一星半点儿情况，害我差点出丑！”
“怎么会？你表现得很好。”他鼓励她。
顾妤霏闻言，忽然把脸凑到顾聿铭面前，俏皮地问道：“那你说实话，你到底支持谁的意见？”
顾聿铭看着顾妤霏逐渐贴近自己的脸，忽然有一瞬的怔忪。她的脸颊几乎要碰到自己的鼻子，自己的面上都是她的呼吸，他不知道她用了什么香水或是护肤品，那带着温热感觉的香味令他有些恍惚。
他向来知道自己的妹妹是个美人，在他十岁那年被顾家收养，第一次见到四岁的她时，他就这么认为。在他年少时候的印象里，她比她枕旁的娃娃还要精致几分，他也怀着对顾家的感激之情，尽心尽力地呵护她。
也许是日日相对的时间太久了，他逐渐对她的外貌没有了感觉，尤其这些年来她越来越冷漠孤僻，面无表情的时候更多一点。虽然外界都说顾家千金是个冷美人，但他实在不喜欢她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他更怀念她从前的活泼与笑容。
自己有多久没见过她这样俏皮的表情了？顾聿铭已记不大清。他只知道她今天心情出奇得好，近六年里他已是难得一见。顾聿铭看着她充满笑意的灵动双眸，忽然就陷了进去，他知道他陷入了自己这十九年来对她的悉心照顾当中。
守护一个人太久会成为习惯，他觉得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他不娶，她亦不嫁，他会一直陪着她……
“顾聿铭！你灵魂出窍了？”他被一声高呼惊得回过神来，这才发现顾妤霏正气鼓鼓地盯着自己看，还把手在自己面前晃了晃。
“怎么想这么久？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睁着双眼盯着他看。
“什么？”顾聿铭此刻的心跳很快，他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来她刚才的问题：“说实话，妤霏，你的想法我很赞成。”
顾妤霏听到自家大哥的肯定，心里十分开心。她对他绽放出一个难得一见的灿烂笑容，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