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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贵们就更别提了,保准明日非到不可。
蓝知意并不知道她就要接触到这当今的几位皇子了,此时仍然悠闲躺在贵妃榻上,逆着阳光看着紫萱和几个丫头绣着荷包香囊。
安静而温馨的场景,为这间屋子添足了人气。
她倒是想试试看能不能绣出个花样来,可才拿起针,她就放弃了。
眼睛虽不至于老眼昏花,可她的手却没那么听话,颤颤巍巍拿着绣花针的手,就是不往她看到的地方扎。
以前一直没时间去学这学那,此时有时间了,却是学也学不得了。
“好了好了,我这老太太已经油尽灯枯了,这以后绣花的活计还是得你们这些心灵手巧的人来。”
其余人噤若寒蝉,倒是紫萱眯着眼笑了笑:“太夫人本就不必做这些粗活,您就只管开口闭口就好。”
蓝知意撇了紫萱一眼:“嘿,你这丫头,胆子倒是大,我这正暗自遗憾,你还来火上浇油,这不是添乱吗?”
紫萱看着她的公主殿下不依不饶,有些无奈:“回太夫人,奴婢说的是实话。”丝毫没有讽刺她的意思。
蓝知意嘟了嘟嘴,又撇了撇嘴。
“好吧好吧,你说的对,像我身份如此显赫高贵,真的只要上嘴唇碰碰下嘴唇就好。”
不再理会紫萱,她把眼睛投到了窗外。
“好想出去转转啊!”
自从上次逛了花园回来后,她的腿便不是太听使唤了。
因此她也见到了她这老太太的据说是和老三同时出生的二儿子。
身穿玄色常服,一丝不苟且随意洒脱的性子倒是和慕容博有些相似。
吩咐他不必行礼,随意些的蓝知意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
确实是器宇轩昂,比起慕容博来,却是少了些沧桑。
慕容空早已听到母亲得了离魂症的消息,马不停蹄从边南赶回来,已经是在得知消息的五六日后了。
虽然早有准备,可此时看到母亲陌生的眼神后,他心里却是难过的很。
随意的坐在床前的凳子上,任由蓝知意打量着,丝毫不觉的扭捏。
蓝知意并不知慕容空为何皱眉,但还是关心的解释道:“空儿不必忧心,老母亲我只是腿脚受了寒而已,过几日便好。”
蓝知意明知自己的年龄比慕容空小,当人母亲有些不好意思,可谁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