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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对于妻子,武安侯这些年疼着宠着娇惯着哄着,哪让她有过一丝一毫的不高兴,偏就生出这么个逆女,为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气的妻子日日垂泪,还死不悔改。
武安侯越想越气,手不受控制,一鞭子挥下去,江楼月不闪不避,硬生生受了一下。
武安侯抬手又是两鞭,鞭鞭见肉。
肩膀上**辣的疼,疼的那么真实。
江楼月却觉得疼的如此值得,她忽然泪如泉涌,珍珠一样的泪水砸到了青石板的地砖上去。
武安侯的鞭子便仿佛是被人箍住了一样,再难动手。
这些年,他对女儿何尝不是疼爱备至,要不是被气的够呛,怎么舍得下这个手?武安侯深吸口气,将鞭子丢到了一边,骂道:“滚回去!这半个月都别给老子出来丢人现眼!”
江青雪立即上前抱着江楼月,关怀备至的问:“楼月妹妹,你没事吧?我们先回去!”
江楼月却反手推开她,将怀中的布包放在青石砖上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株浅紫色的冰兰,下面还带着泥土:“这是阿娘最喜欢的天泉冰兰……爹爹……我知道错了,昨晚不该对阿娘说那些混账话,您就看在我连夜找了冰兰来,还为采冰兰掉入冰湖泡了好一阵的份上,帮我同阿娘求求情好不好?”
其实前世她去冰湖的初衷不是连夜采冰兰,而是因为寿辰的前一晚,她鬼迷心窍的求母亲王氏在生辰宴上安排她跳舞助兴,与平王当众表达自己的深情,还指天发誓的保证仅此一次,如果这一次平王还是不答应,那她以后都断了念想。
知女莫若母,王氏怎么可能不知道江楼月对平王的执念,既不信江楼月保证的最后一次,也断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脸面都不顾,跟个**一样在宾客面前摆弄,没几乎没有考虑就断然拒绝了。
江楼月再三地哭闹哀求,王氏都不为所动,还吩咐人把江楼月关起来,寿辰结束之前都不要放出来。
江楼月气急,口不择言的质问母亲为什么那么冷血,不近人情,一点不顾女儿的心思,不为女儿想办法,就知道不断的阻拦、压迫,甚至问她自己到底是不是武安侯夫妇亲生的,气的王氏昏了过去。
后来,江楼月被赶来的武安侯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