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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如此沉声的语调,顶着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安满瞧着心下惊骇,怕日后自己也是这幅模样。
突然,余子娆抓着她的手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道:“你不是喜欢动手吗?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吧,你打死我啊,你打死……”
“疯子!”安满甩开她。
“呵呵。”余子娆趴在地上笑笑,“我怎么能死呢?我要嫁给桓王,我要嫁给非翊。”
她咳了两声,虚弱无力的伸出瘦弱纤白的手,手上攥着一个好看的珠链子,是月非翊赐给她的,安满记得,她拿来炫耀过。
“疯子!”安满睨了她一眼,生平是挺看不起这些身为男人的玩物还对男人倾心一付爱的要死要活的女人。
“月非翊不喜欢你,他谁都不喜欢,你我都是供他玩乐的东西,你何必那么认真?”
“你懂什么?王爷是爱我的,他好几次抱着我抱的特别紧……”余子娆根本就听不进安满在说什么,哭的两个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
“无可救药。”安满啐了一口,丢下一个药瓶子说道:“你我相识一场,这瓶子里的药够你多活上几天,能叫你死的舒服点儿。”
月非翊给她下的药毒发时能叫她痛不欲生,安满走的时候瞧见她眸中沉着的怨恨阴戾。
后一两日她带着饭菜偷偷送去,就是怕她在死前发疯闹出什么幺蛾子,顺带还从殷王手上拿到了一些江泽辰的消息。
中秋那日早晨,她提着食盒从月非修手里拿了信,正要走,月非修理了理身上睡袍,“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迟早会把你娶进门儿的。”
“你怎么认出来她不是我的?”安满诧异的问了句。
月非修笑了笑,“京城里谁不知道有个下手阴毒,毁人五脏的女杀手,你身上那股子染血的戾气是闺阁女人学不来的。”
安满:“……”感觉不到你在夸我,但是你又没骂我。
眼瞧着她离开,月非修身边一侍卫闷闷不乐道:“王爷怎么会喜欢上这种没有一点儿女人味儿的女人?”
月非修:“……我要是直接喜欢男人岂不是显得我变态?”
侍卫:“……”
安满推开银兰苑的门儿,见院子中没人,就进了屋里,将食盒放下说,“吃饭了。”
没人应,安满微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