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贝勒拓跋天正襟危坐,一听苏茉莉这话儿,语气冷冽:“别以为单凭你区区之言,便可妄图力挽狂澜,这种想法也未免太天真了吧。既然主子有错,身边的奴才也连带着脱不了干系,都别停手,连同苏茉莉一起打!狠狠地打、重重地打。”
冷眼杵在一旁地侍婢当然泊然一笑,心想:你们二人还真是主仆情深啊,没关系,都是挨了打的将死之人,一并下地狱做鬼为伴吧。
趴在长凳上的玉清宁抬头,哭诉着去护苏茉莉:“别打她,罪不在她。要打便打我。”
就这样,他们主仆二人你护我,我保你的,一起哭哭啼啼,在一片混乱声中重重地挨着板子。
哭嚎过后,玉清宁不由晕厥了,苏茉莉嘶哑着声上前对拓跋天道:“贝勒爷,玉福晋才进府一月有余,且不说您是否听信了谗言,至今还处在蒙蔽中。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往大里说,玉福晋她好歹是博尔济吉特部的嫡女,是大金国与科尔沁草原的和亲纽带。您这样打算是真想要将玉福晋硬生生给弄死么?”
闻听玉清宁昏倒,此刻八贝勒拓跋天心起骤然一阵,他疾步走到玉清宁面前,望向她那苍白如纸地小脸,拓跋天不由无比紧张地将她抱起,径自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急匆匆地踏进书房,拓跋天怀抱着玉清宁,又迅速走向里面的睡榻。
银钩斜挽着榻前落地青色的帷帐,一层层地轻坠下来,仿佛飘逸着碧色的鼓浪。
拓跋天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女子放至榻上,又无比细致地为其翻身侧卧,只听“呲拉一声”露出玉背,拓跋天然后又轻轻为她撕开粘连着伤口的衣物,生怕有一万不小心会触及到哪方溃烂。
拓跋天极力平稳着声线吩咐道:“都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赶紧生起炭炉、拿来锦帛药膏和干净衣裳。”
话音刚落,只见院内所有地奴婢井然有序地入门,依次为玉清宁或擦洗伤口,或为她拭药,或为她包扎。
立在一旁的拓跋天,眼睑低垂望向背对着他的玉清宁,无力释然忧愁,摧己惆怅之感不觉计上心来。
待侍婢们为玉清宁包扎完毕后,拓跋天随即吩咐下人:“全都退下吧。”
稍时,室内独徒留他们二人。
玉清宁不觉被
《江山寒色远:盛世帝后》经典之作,我已经反复看了好几遍,双手都无法数过来了,但却并没有腻的感觉,每一次阅读,都有不一样的感觉和体验,理解也都不同,随着阅读的次数增加,完全可以在脑海中出现一幅幅画面,此书真心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