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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定南离婚?"
岳定南连忙扯开笑,揽住曲向晚的肩膀,"妈,怎么可能呢,我想向晚一定只是一时冲动,对吧向晚?"
曲向晚沉默。
妈妈哼了一声,脸色好看了些,"那这张律师函又是怎么回事?向晚,别的事情你都可以任性,但这是婚姻大事,由不得你肆意妄为,更何况……"
她说到一半,自己停住了,显然是憎恨雷景深到了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提及的地步。
曲家的所有人都恨雷景深,恨不得这辈子永远都不要再相见。
曲母更是恨不得曲向晚一辈子都不要再和姓雷的来往。
现在猛的看到这张律师函,她真是气的血压都升高了。
"我没有任性,妈,我要跟他离婚。"
她咬着唇低头犯倔的样子被曲母看在眼中。
岳定南脸上的笑渐渐淡了,他缓缓松开手,慢慢蹲在地上抱着头,眼眶微红。
"向晚,是我没本事。你……你要是真的离不开那个姓雷的,我可以退出,我……"
曲母一下子站起来,一步跨到曲向晚身前站定。
"逆子!你怎么……"
灯光下,曲向晚脖子上还有明显的暧昧痕迹。
曲母一下子愣住了。
岳定南一脸苦笑着站起来,试图往门口走去,"向晚,你昨晚和他在哪里,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这话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曲母本来就呼吸急促,听到岳定南的这一句,更是一口气上不来,活生生气晕了过去!
曲向晚根本顾不上一旁幸灾乐祸的岳定南,迅速找到药给妈妈喂下去,转身打了120。
很快,救护车嗡鸣而至,岳定南早已经离开,并且当着她的面将那张律师函给撕得粉碎。
曲向晚来不及跟他计较,帮着医院的工作人员迅速把妈妈送去医院。
手术室的灯光亮起,曲向晚抱着手臂坐在外面等。
此刻已经是凌晨两点,她拿出手机准备给唐悦打电话,看了看时间又放弃了,把手机又放进包里。
夜晚的风又急又冷,她一个人在长廊上坐了两个多小时,手术室的灯光才灭下来。
医生一脸疲惫的摘下口罩,"曲小姐,你妈妈的情况很凶险,之前我们一直考虑保守治疗,但是现在看来,最好的方案还是心脏移植。你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