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魂穿一事仍历历在目。
也不知道组织那里怎样了,心思一转,夜……陈雨,叹了口气,罢了,人各有命,有时候命中强求,其实也不是一件幸事。
再抬眼,一片清明,起身去倒茶喝。“小姐,您可是醒了吗?”
紫琪在门外正候着,听到室内的动静,轻声问着。
“嗯,”慕容莺一杯茶水下肚,顿感清爽,“进来吧,拿些水来,我要洗漱。”
声音清浅,如珠落玉盘,却透着一股子清冷。
紫琪一愣,往常小姐说话总是柔柔的,今日怎么这般。
片刻,粉拳又懊恼似地锤了锤头,该死,肯定是昨日小姐落水身子还不大爽利,都怪她,没有保护好小姐。
这般想着,眼眶又红了。
怕小姐不耐,忙从粗实丫头的手里端过脸盆、杯盏,细心打了帘子,走入屋子。
“小姐,奴来侍候您洗漱。”
紫琪手中拿着浸湿的帕子,就要上前为慕容莺擦拭。
却被她身形一闪躲了过去,见状,眼泪像不要钱一样落个不停。
“扑通”。
紫琪重重跪倒在地,一边哭一边向慕容莺挪去,双手紧紧抓着她月白色的亵衣。
“小姐,求您原谅奴婢吧!奴婢错了!求您不要丢下奴婢啊,呜呜呜呜……”
慕容莺皱了皱眉,伸手便将紫琪拉了起来。
她只是不习惯,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这封建礼数真是让她看不惯,“好好说话,跪什么?”
“小……小姐,您终于原谅奴婢了吗?”
紫琪一愣,脸上的泪痕还没干。
见慕容莺点了点头,突然痴痴笑了起来,憋红的小脸娇憨极了,也没有注意到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小姐竟然只手将她拉了起来。
“行了,哭哭啼啼的,聒噪,”慕容莺失笑,转眼又是那副清冷模样。
“以后别动不动就跪,我看了心里烦躁,将那帕子给我,以后我自己洗漱。”
见紫琪神色大骇,欲说些什么,慕容莺又说道:“我大病初愈,这是命令。”
又拿了昨日落湖之事来噎紫琪的口,紫琪才闷闷地应了下来。
心中却异常的暖,将那帕子、杯盏递过,急急忙忙地下去准备衣裳了。
吐掉口中的漱口水,慕容莺扬了扬削的精细的柳枝条,眸子暗了下来,她到现在才堪堪能够消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