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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他各式各样的折磨,甚至到虚脱,他还是不肯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天亮的时候,这场惩罚终于结束了。
钟少哲从她湿濡的双腿间抽出疲软的家伙,精疲力竭地伏到了她的背上。
苏莹晞僵住身子不敢动,撑着喑哑的嗓子哽咽:“结婚前我们明明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是毁约!”
“毁约又如何?”他沉声冷漠,毫不留恋地推开她。
苏莹晞翻过酸麻的身子,拉紧被子遮挡住身上的吻痕与淤青,瞪着他委屈地说不出话。
他不耐烦地撇开视线,回头披上衬衫就要走:“昨晚只是一次意外,以后不会再犯。”
“我们离婚吧。”床上忽然传来一声哽咽。
钟少哲顿住脚步。
离婚?
昨晚之前,这两个字他还挺乐意去思考,可现在……
他背对着她沉默。
“既然你毁约了,我也有理由跟你离婚。”苏莹晞郑重地重复一遍。
她已经想清楚了,维持他们形同陌路的四年婚姻不过就是最初的胁迫。
而且他承诺过就算同睡一张床也不碰她,她则在他的视野范围里安静成一个透明人,互不打扰,互不约束。
钟少哲颊边的咬肌鼓了鼓,不耐烦地扣上的衬衫,回头一把拽她下床:“既然毁约了,我倒不如毁得彻底点。”
苏莹晞跌坐在地毯,怔怔地看着他扔下一根暗红的领带。
“记住你现在还是钟太太,没离婚前就给我尽好钟太太的职责。”他俯下健阔的肩背,不客气地掰起她的下巴,“这几年你没有尽的那些义务,我给你一年时间通通补回来,不然离婚你想都别想。”
“你这算什么!”她拍掉他的手。
他紧咬牙,额上暴突起的一段青筋正跳着他的怒气:“时间就从今天算起,是受我永无止境的折磨还是一年后离婚,你自己决定。”
苏莹晞与他紧皱的眉目互视好一会儿,他眼底折射的幽暗冷光提醒她,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她没可能再提其他条件,再说若能换来后半辈子的自由,一年的时间也不算很长。
犹豫很久,她决定妥协。
“行,我答应你。”她捡起躺在脚边的领带,站稳后,踮起脚尖把领带绕过他的脖颈,贴得那么近以至于又能闻到他的气味。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