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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静妃执掌大权,竟然还有宫妃有如此淡泊心性,倒也是个奇人。
远在渡月阁的某人,笛子吹得好好的忽然猛的打了两个喷嚏,声音之大,惊得一旁昏昏欲睡的顾止都从半梦半醒之中蹦了起来。
莫不是有人在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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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阁的暗室内,静妃凑近灯光仔细看着手中的信件,另外一只手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在桌面上。
“母妃,这慕容贞虽然颇为重要,但是指甲也太深了点,一出口竟然就要我们宋国三座城池,这让我……”
“慌什么!”
仔细将手中的信件烧成灰烬,静妃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下首坐着的宫景宸:“割让三座城池,也没有具体写明具体要的是哪三座城池,河兴、夷湖、普平这样的地方,你就算再给两座出去,也没有什么影响,再者,这还是要求你登上王位之后再割让,届时到底如何,还不是要按你的意思来?”
宫景宸闻言笑了一下,转而又皱紧了眉头:“可慕容贞这个人阴险无比,若是没有喂饱他,我担心他万一要是将我们的事告知天下……”
提笔沾了沾墨汁,静妃迎着烛光嫣然一笑:“宸儿放心,娘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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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破晓,耀国的使臣便到了长安城门口,秦玉宸一大早就赶到礼部去了,顾止难得告假竟然睡不着,寻了壶桃花酿躺在屋顶上看天。
太阳已经冒出来了大半个脑袋,月儿还半明半暗的在天空挂着,天边的云儿火烧一般,染红了半边天。
满目的赤色里,顾止无缘无故就想到了那日在养心殿见到的宫宛青。
十五六岁的姑娘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眉眼精致的像极了仙逝的容皇后,只是眉宇间隐隐有那么一丝血煞之气,以前他还以为是这小公主太过跋扈,手中的命太多染上的血气,那日看来,许是她自身带着的。
自幼养在深闺,千人宠万人疼的公主,如何会携着这与性命相关联的血煞之气?
一壶酒喝光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出来,倒是听到了下面有人在唤自己:“国师大人?国师大人在吗?”
“何事?”
飘然从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