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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想置身于这样的氛围,获取一种乐趣来愉悦身心。一些离异单身的,沉默寡言的,尤其如此。
刘黎明说:“刚才过来时,看见那座招工大厦被爆破啦,咋回事?刚建成的啊!”
黑脸一边打牌一边说:“听说那座楼是违章建筑。哐嚓一声,说倒就倒了,看得人还心痛。他们现在才说这是违章建筑,早干啥去了?”
“街上的小偷,偷他妈的几百元,逮住后不是挨打就是进拘留所。这两千多万元呐,说没了就没了?造孽!”赵大毛说着向上挥了一下他的左手。
“快起牌吧,还挥手指方向。”黑脸催着赵大毛。
“这一炸,不知又好活了几个当官的,操!”赵大毛骂骂咧咧地说。
“哎,打牌吧,不该你们管的就少操点心。”何老板语气柔和地劝说道。
“光怕少收了台费。嘿嘿。”黑脸说着瞟了一眼何老板。
刘黎明搬了把椅子坐在赵大毛的身边观战。
赵大毛胖乎乎的,有点秃顶,50多岁的样子,是个印刷厂的老板,如今不能多印什么挂历呀日历呀等印刷品,二十多人的小公司经常是没米下锅,他就给部分职工放了假,自己断不了来这里打打麻将,消遣一下。
刘黎明刚坐下不久,赵大毛在庄上自摸了一把碰碰胡,每人十六个点子。
赵大毛一手收着扑克牌,另一只手放在裤袋里。他乐哈哈地对刘黎明说:“明爷,咋才来?你来前,咱只有看他们胡的份。都打三圈啦,还是个处女。你看,这把摸了,哈哈,托明爷的福。”说着,赵大毛向他晃了晃手中的扑克牌,然后放进抽屉里,嘴巴一咧:“这下毁了,这下终于破了处女身啦,不容易呐!老板——老板,来,给明爷拿盒软中华,记在我帐上。”赵大毛爽快地说。
“毛哥,牙都掉了几个啦,还处女?”黑脸调侃着。
赵大毛笑笑:“说还不让说说?城管家管得宽呀。”
一会儿,何老板走过来,把包烟递给刘黎明。
刘黎明说:“毛哥,沾光了啊,谢谢。”
“哎,不用谢,一包烟算啥?”
尽管开着空调,麻将馆里还是不怎么凉快。
赵大毛的那只左手很忙,又摸牌又打牌,搁一会儿就在身上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