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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准备对周环竹和盘托出了。
但这算怎么回事呢,“她”想,刚和她从浴室里出来,她会不会把我当成一个变态者,甚至一个疯子?……
结果话到嘴边,舌头一转弯,“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狡猾的以攻为守的提问者。“她”问她,在新婚之夜,或者在你第一次做 爱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周环竹的脸上出现了暧昧的笑容,说你问这个干吗,你在新婚之夜发生什么怪事了吗?
“她”说,“也许谈不上什么怪事,也许一切都是很正常的,只是我第一次经历,觉得,觉得不太正常罢了。”
——“你是第一次吧?”
“她”点点头。
——“其实我早跟你说过,我不怎么赞成把第一次放在新婚之夜的,你记得吧,”周环竹说,“我觉得新婚之夜应该是甜蜜的,有经验的,充分享受的,而不应该把新房当成实验室,把婚床当成手术台,你说呢?”
“她”点点头,好像在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周环竹指指婚纱照片上的小谢——
“他第一次骗我上床时,就是这么说服我的,当时,我知道他在骗我,可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何况我们早领过结婚证了,法律上已经是夫妻了,用他们男人的话说,已经拿到驾驶执照了……”
——“男人说的驾驶执照可不是这个意思,”“她”不觉打断她说,“他们其实指的是驾驶女人的权利,也就是把生米煮成熟饭。”
——“是这个意思啊?”周环竹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的?是你家邵新阳告诉你的?”
“她”说,“大概是吧。”
停了会儿,周环竹继续说道,“你知道的,我和他早就领过结婚证了,当时我才21岁,太小了,什么也不懂,他说单位要凭结婚证登记房子,要排队,我就信了,跟爸爸妈妈要户口本子去打证明。我爸爸不同意,说我太小了,太早了,不给我本子,我就哭着跟他们要。后来还是妈妈偷偷将本子给我了。后来,当我感到不满意时已经晚了,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这话我以前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