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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则先由我在全家面前读父亲的书信,后来又让我研墨,书写给父亲的话,当祖父郑重的把信交给下人带走的时候,我就会兴奋地奔向母亲,靠在母亲身边,双红的粉颊上有洋洋得意和自信。晚上不能和母亲睡的时候,是母亲新来添了小妹妹,我睡在祖母的身边,依靠着祖母的脊背,听着她沉闷的呼吸声,时刻紧张着,提心吊胆着,小心翼翼的害怕或许有一日她离我而去。
“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佛号声惊醒了沉思里的我,我看着闭着眸子在那里敲着木鱼的母亲,恭敬的请安后离去。
匆匆披了一件白色斗篷就坐车出了门。
三月前廖先生出了国,与西洋人谈判边界事宜,因为近些年来西洋人愈加跋扈,仗着尖船利炮,总是挑衅帝国。
我今日要参加的是上官世家举行的宴会,权当是廖先生谈判成功的庆功宴。
我坐在马车里面,马车旁的窗帘上的流苏吊坠叮当作响。
侍女小玉缩在一处,怀里抱着暖炉。“三小姐,今日可真冷啊。”
我一笑,的确冷得让人发颤,仿佛死神挥舞着镰刀凌空而过。
待我进入宴会,灯红酒绿,声色犬马,众人不似往日热情,三两三两聚作一团,窃窃私语了好大一会儿。
我稍有停顿,便有一华服女子走了上来。上官族庶女上官静雅。三流世家的贵女,也骄傲至极的开口:“你到也还有脸来,怎么不见廖先生?”
我轻眯了她一眼。“干卿何事?”
“你,你还敢来,可知道廖先生在哪里?”她气得脸都通红起来。似乎是想到当日里她哥哥亲自掌掴她的情景,在我面前这般没有了脸面,现在想来该是很耻辱的。
“我为何不敢来,我吕家自名门,严家乃世家,廖先生之徒,有何不敢来?你这话无端可笑起来。”我冷冷一笑。颇为不屑,依旧清清立在那里。
“你果真不知道,如今廖先生自身难保,岂会顾着你这劳什子徒弟?”看见吕碧城站的端庄,回答问话,气势磅礴,上官静雅尤是愤愤不平。
我没有回答,慕宥便匆匆走过来,附耳说道。“小姐,先生如今跪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