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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酒仰头灌下,“白兰交予你,我该过我的生活。”
“她是你的包袱?”
我笑,“不,在那些日子里,我们互相慰藉与需要,没有她,我活不到现在。”
“我能帮你什么?”
“在白兰承受范围以外的,请帮我隐瞒。”
“你的意思是,你将要做她不能理解的事?”他皱起眉头,虽然有些惊讶,但也是在他的意料当中。
“你管得太多。”
他十分无奈的看着我,一手搭上我的肩膀,用力的捏着,“人是需要朋友的,千冬。”
“朋友不应该强人所难。”我别过身,头靠窗,唉,有些晕眩,所谓的“朋友”,只叫人觉得累。
“至少让我们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走开,收拾东西,他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你会去寻找你的亲人吗?”
“会。”我用简洁的语气表示我的不耐。
“这是好事。”他松了口气。
我冷笑。
“这段时间我要重新安顿我的生活,将订婚时间与地址发到我手机,我会准时到。”替白兰盖好被,我头也未回的提包步出套房。
“等等,毕业了,你该找份正当的工作,我酒店有许多空职,不要再去做那些危险的**了。”他赶了出来。
“那不是什么危险的职业,佑宗,我不是白兰,我知道我能承受哪些。”我快步如风。
他懊恼,“你固执得让人发疯!”
我回笑,“所以好好待白兰,祝你们幸福。”
到家,洗去一身的酒气,打开电脑收邮件。
陆浩南的电话如约而到,“希望这些资料足够让你满意。”
“不满意我会再找你,我付给你的是我整整一个月的薪水。”我**的薪水,许多大公司经理级也未必及得上。
他讪笑,“我们侦探社的渠道,无人可比拟。”
“希望。”我目不转睛看着屏幕上署名叫季端国的男人,双目炯炯有神,头发浓密,粗眉大眼,却生得一副稍薄的嘴唇,注定不是惜福与长情之人。
“可否需要其它的帮忙?”他试探着问。
“我会再找你。”我十分不耐合上电话,今天的人都怎么了,热情得让我发疯,许久我都没有睡意,彻夜翻看那封足有四十页的季端国一家的信息。
“林惠怡,是你该还债的时候了。”我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