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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序分别递给三位夫人。
祠中地上呈三角地摆放着三个跪毡,施芸在中间一个跪下,云映晴和花如言则在左右两旁跪下。
在荆家列祖列宗的灵位前,施芸恭敬地举起双手,拈香虔然而拜。
拜礼完毕后,施芸一边把香插进香炉,一边静声道:“四妹妹,你如今是荆家新妇,亦是荆门之人,按族中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新妇须得在入门后第二日至第五日,以敬顺之心清执祭台,以示毕生忠贞重孝于荆门。”她转过身来,看向花如言,“所以,从今日至初六,你每日辰时便须到来清拭祭台。”看到花如言点头,她又放缓了语调道:“当然了,你只须把祭台上的香灰擦去就行了,不至于太劳累。”
花如言应声称是,眼下也不必再多言其他,她如今是荆家新妇,但是这府中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陌生的,她只有是循着当中的某些既定去做,或许会少一些前路未知的茫然。
施芸嘱咐完毕,掩唇连连咳嗽起来。云映晴马上上前道:“姐姐当心身子,也是时候服药了,我先扶姐姐回去吧。”
施芸及云映晴离去后,家仆也各自散了开去,只留了一个看守门房的老仆人候在门前。
思儿为花如言找来了干净的毛布和鸡毛掸子,看主子一人在祭台前擦拭香灰,想上前帮忙,花如言摇头拒绝了,低头看毛布上沾着的灰末,她吩咐思儿道:“你去打些水来。”思儿巴不得能为主子分担,忙去了。
花如言一边擦着祭台,一边抬头扫视供台上的灵位主牌,均是荆唯霖父辈以上的供位,祖荫福泽,家山硕泰,可见一斑。风闻荆唯霖父辈曾贵为宰相,后因年事渐高,便告老还乡,离京时,先帝还特赐了良田千顷,金银万两,因而家业丰厚如斯。
荆唯霖父亲荆杨昔日为官时在朝堂上交好者众,因此他虽然已远离官场,却在朝中仍有一席影响之地,关键时刻,甚至可谓一呼百应,势力难测。
正因如此,荆唯霖才会有保荐爹爹成为五品以上官员的把握与能耐,而她,才会在此时,以荆家四姨娘的身份,为荆门列代祖先清拭祭台。
正凝神擦拭间,隐隐感觉到周遭似有一股异样的压力,正自她身后无声无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