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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的滴血,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谢谢沈总夸奖,我也觉得我挺恶心的。”
回去的路上,即使离了半山别墅十公里远,温乔的心脏仍旧砰砰跳个不停,觉得在地狱里经历了一场历险。
这是一场豪赌。
她赌赢了。
沈慎言那家伙最后还是没有碰她。
在一起三年,虽然在耍手腕的段位,比不上狠厉的商人沈慎言。
但如果连他这有高度洁癖的人,抵触什么,反感什么都做不到了如指掌的话,那她这情人,算是白做了。
回到城南的公寓,借着月光,开门,看到沈泽依旧在床上酣睡,温乔松了口气,背对着他,轻声上床,裹紧被子。
即使和沈慎言什么都没做。
心中仍是满满的负罪感。
不敢面对身后的沈泽。
倒是沈泽像是听到她的动静,呓语着翻了个身,一边睡着,一边含糊地向她腰上伸来一只手,有些黏人地道。
“唔,媳妇儿,你去哪里了。”
温乔很庆幸现在是黑夜,不是白天,不然他会看到她僵硬的表情,略有些不自然地哄劝道。
“我去上了个洗手间,睡吧。”
说着,温乔悄悄将身子往前挪了挪,即使答应求婚已经有两个月了,她还是不习惯他的触碰,更别说拥抱,接吻,她在学着一点点慢慢适应……
沈泽察觉到了她的躲避,笑着打趣:“媳妇儿,你就放心吧,说好了结婚那晚再碰你,就那晚再碰,我是那么不守信的人么我。”
温乔有些头脑发麻地干笑着,就听到他继续道:“媳妇儿,我刚才其实只是想和你说,我刚才梦到你了,梦到我们结婚了,还生了个可爱的孩子,好甜蜜。”
温乔眸光微微闪了闪,心底那抹最隐秘的痛,再次被触及。
孩子。
她苦笑地下意识地抚摸起小腹,曾经,这里,也孕育着她和沈慎言的一个孩子……
如果还在的话,现在应该也有三岁了吧。
半山别墅。
温乔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沈慎言一直在阳台上抽着烟,眺望着远处,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不知不觉,烟头已经落了满地。
身后的客厅里,更是落了满地原本价值上百万的花瓶碎片,一片狼藉。
伴随着一道拐杖声,年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先生,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