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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你告诉我,是不是滴得太快了?疼了?头晕?”
“没有。”宛如鼻子发酸的说。
孙建新迟疑了一下,起身去叫宛如妈妈,他感觉宛如此时已经动摇了,他想宛如妈妈这时候如果能拽她一下,宛如可能就回头了。
宛如妈妈跟着孙建新急急的走进来,焦急的问:“宛如,怎么了?要不咱还是上医院吧?宛如,你可别吓妈妈呀。”
连日来,妈妈的冷淡已经让宛如焦虑异常,突然的关心令宛如顿时象个受委屈的孩子,立即哭出了声。宛如妈妈更急了,她一把搂住宛如,颤着声说:“宛如呀,妈的宝贝,快告诉妈哪不舒服?”
“妈……”宛如搂紧妈妈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宛如妈妈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孙建新,孙建新则微笑着摇了摇头,宛如妈妈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疼爱的拍拍宛如的背,柔声说:“乖,别哭了,别哭了,即使你生妈妈的气,也把病养好再生,你这个样子,你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吗?”
“妈……”宛如哭着说:“你还疼我吗,不给我热水洗澡,不给我开空调,还不跟我说话,妈,你都不疼我了,呜呜……”
“傻孩子,妈怎么会不疼你,妈错了,妈错了,妈再不会那么做了,乖,别哭了。”宛如妈妈的眼睛也泛了红,她将宛如紧紧的搂在怀里,哽咽着安慰着她。
重拾的溺爱在宛如心里形成巨大的引力,将宛如游离的情绪牢牢的抓在妈妈的柔情里。在妈妈软软的哄劝中,宛如渐渐止住了哭泣,本就虚弱的她竟然慢慢的沉睡过去。
宛如妈妈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长长的舒了口气,她轻轻的将宛如放平,让她舒服的躺在床上,然后抹了抹眼角,对孙建新说:“小孙,谢谢你。”
孙建新摇了摇头,带着一丝理解和宽慰笑了。
宛如的身体在孙建新的精心调理下,很快康复了,但却始终没有程浩的消息。宛如变得沉默了许多,她除了上班,再也没有和朋友们一起去玩,下了班就回家,然后窝在卧室里直到张云叫她吃饭。
孙建新并没有缠着宛如,只是偶尔到林家坐坐,与林父林母聊聊天,或是给林父林母测测血压什么的,他只是在临走的时候,去跟宛如道声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