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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
顾惜画是个十足的路痴,每次上山采药草,唯一的标志就是山上那棵百年大槐树。
这段时间的溜达,做到的就是能从大槐树那找到回家的路。
走到半路,一只白花花圆滚滚的生物从她旁边一闪而过。
顾惜画激动地跳起来:“兔子!”
那圆滚滚显然受惊,撒开腿就跑。
“兔子,别跑啊!”她急忙追上去,心里一阵欣喜。
有兔肉可以吃了,要知道,她穿越来这么久还没有开过荤呢。
不知是低估了兔子的速度还是高估了这个小身板的承受能力,不一会儿顾惜画便体力不支,看着白团子从眼前60度的下坡处,一搓一蹦,“咚”地跳进了某个兔子洞。
她咬咬牙坐下,顺着兔子洞的方向滑下去。
屁屁好疼,顾惜画拍拍屁股,打量眼前的兔子洞,却被洞口的一株小草吸引住了目光。
那小草通体碧绿,唯独顶尖一片殷红。
“毒,毒蝎草!”此时的兴奋不亚于刚开始见到了兔子,这可是好宝贝啊。
她看看兔子洞,碗口般大小,想伸手进去抓,又怕有蛇。
不甘心地扁扁嘴:“好想吃肉!”
环顾四周,咦,大槐树呢?
“娘,我回来了。”
如果不是同村的李大伯正巧路过将她带回来,天知道顾惜画还要在那里傻坐了多久。
路痴是病,得治!
“丫头回来了呀,咳咳,饿不饿。”井边洗衣的女人放下手中的活,脸色略显苍白,笑着向她迎过来。
此人是原主的娘亲,对她是极好,只是感染了风寒,没钱医治,小病拖大病,顾惜画刚开始见她时,都已经是半个入土的人儿了。
“不饿。”从竹篓中选出几种草药,“娘,把药熬了吧,你的病很快就好了。”
“丫头啊,下次能遇见那个恩人记得叫他来家里坐坐,咳咳,要不是他,娘的病怕是……”
为了不让原主的娘知道她女儿突然会医术,顾惜画胡诌说上山遇到个高人,告诉她采那些草药可以治病。
“好的,娘,我去晒草药了。”
这个原主挺惨,家境贫寒,大名也没一个,整天被叫“丫头丫头”的。听村里人说还有个好赌的酒鬼老爹,随时对母子俩拳打脚踢的,顾惜画穿越过来的这段时间倒是没见过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