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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拿了碘酒和创可贴出来。
他在替她处理破了皮的手指和掌心。
碘酒棉花擦过,女人细嫩的手缩了缩。
“疼?”他动作微顿,抬眸看了她一眼,嗓音听起来依旧冷冷的,又有几分霸道:“忍着。”
就这样,他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帮她清理,最后缠上创可贴,倒是不等她道谢,摘了面具去洗了个脸,冷着表情就出去了。
半小时后,张妈笑着上来跟她说:“先生让您住侧卧去,说客厅他大半夜要下去抽烟,您妨碍她了,卧室我都收拾好了!”
末了,张妈笑着跟她咬耳朵,“其实都是借口,先生就是心疼少奶奶了!”
“先生那样的身份,加上遭遇,尊严感反而会更强,让他亲口道歉是很难的。”
她懂张妈的意思。
何况,之前她破天荒没控制好情绪,是得知趣些,于是给梵肖政送了一杯自己煮的安眠茶上去。
不知道他是不是没听见敲门声,敲了几次没应,她只好推门进去。
“你来干什么?”男人蓦地从办公桌抬头,“谁让你进来的!”
夜凉愣了愣,因为他面目极冷,很明显的愠怒。
她抿了抿唇,还是把茶放了过去,“对不起,我敲门了你没听见,马上走。”
“站着!”
夜凉应声停下。
男人的嗓音似乎又像今天之前那么冷漠了,“别忘了自己几斤几两,让你留下不代表什么。”
就差直接说她过往多肮脏,脸有多丑,别以为这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她背对着点了点,出去了。
片刻,男人才拿开刚刚慌忙压住的一份文件,文件底下赫然就是那串被弄坏的珠子。
看起来刚刚粘好了一个木珠,但因为突然被打搅,他动作一大,又裂了,男人不免脸色越发难看。
又弄了会儿,精细活儿实在费神,这才烦躁的都丢回了抽屉里。
隔天是个好天气,一早就阳光灿烂,张妈脸上也是笑的。
早餐桌上,难得夫妻俩都齐了。
“先生最近很忙?”张妈问。
梵肖政点了一下头,“嗯,这两天晚饭不用做我的。”
不回来吃饭?夜凉稍微皱眉,本能的想知道他去哪、远不远。
没想到视线刚好对上了,赶忙低了一下头,他一个人的时候可以随意,但下人在,她还是那个形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