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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是泪水还是雪水,亦或是两者混在一起,湿了满脸。
“小姐……”
“新枝,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傻,很可笑……”许芷晴轻轻的问道。
新枝怔楞住,不知如何言语,许芷晴却笑了,笑的很是灿烂。
“可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他,很爱他啊。”
两行清泪漫沿而下。
……
宁远侯府主院,荣华院。
卧室里,新枝又添了几盆银骨炭,案台上的掐丝珐琅三足小鼎也是香烟袅袅,烘的整个卧房都透着股暖香,许芷晴一身素白寝衣,背脊笔直的坐在床上。
“小姐,我已经吩咐梅香去熬姜汤了。”新枝坐在床边温声说道,一边用汗巾温柔的擦拭着许芷晴被雪浸湿的长发。
寂静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新枝叹了口气,小姐回来后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着,一句话也不说,让人心忧。
突然,吱嘎一声,卧房的门被猛地推开,打破了这一室宁静。
新枝一怔,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未经准许,竟敢擅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回头一看,顿时起身怒喝道:“谁准你进来的,这里也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来人正是傅倾柔,她解开大氅交由丫鬟,庞若无人的走了进来,“雪天路滑,刚刚姐姐走的那样急”她看着许芷晴惨白的脸笑了笑,“我担心姐姐,便过来看看。”
“呸,不害臊,谁是你姐姐,我们家小姐是正经的侯夫人,哪里来的……”
“新枝!”许芷晴没有让她再继续说下去,那样只会让自己更难看。
“你先出去。”
“可是小姐……”
“下去。”一声厉喝,新枝不敢违背,只得瞪着傅倾柔,一步三回头的挪了出去。
屋内就剩下她们二人,傅倾柔一边踱着步子四处打量着,一边轻声说道:“姐姐不恭喜我么,妹妹后日就要成婚了。”
整间卧房的布置处处都透着一股清雅之意,里面的摆设却无一不精致,无一不昂贵,华贵又不显庸俗,可见其主人在布置上的用心良苦,傅倾柔深知这是谁的手笔,想到这里,一股恨意从心而起:“新郎正是姐姐夫君,,还有这里,这座荣华院,甚至整座侯府,今后也都是我的。”
许芷晴冷笑,“那正好,如你所愿了,也难为你也惦念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