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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一窝蜂涌到马车旁边,和夜晨夜艾僵持着。
“他敢碰夫人一下,我要你们的命!”夜艾脸色阴沉,看着村民如看着死人。
男人无声地催促,虞江眨了眨眼,拼命把眼泪藏了起来,咬牙往外挪。
她刚挪到边缘,就被箍着摔到了里头,男人覆在她身上。
马车里里外外多了十几枚暗器,如果男人的反应再慢些,已经是个死人了。
夜晨瞬间掀开了帘子,暗器在指尖跃动,男人在夜晨掀开帘子的刹那,和虞江换了位置,扯过被子挡住了致命的暗器。
“再动一下,她就死了,后退三步。”
男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看不清原本的面容,那双黑沉的眼眸里露出的冷光,让夜晨不敢赌。
如果紧逼之下,夫人被划伤了……
“条件。”
“和他们谈,帘子放下。”
男人像是洞悉了夜晨的顾及,匕首抵在虞江脖子上,夜晨眼神骤缩,“住手!”
“没有下次。”
男人在夜晨退开半刻钟后才动了动,看了眼安静的虞江,咽下口里的血,左手持着匕首,右手铺了纸,一连写了十封信。
如果不看虞江脖子旁的匕首和男人的落魄,两个人如恩爱的夫妻一般,夫君环着夫人,夫人坐在夫君身上。
男人将信折好,姿势未变,捏开虞江的嘴,逼她吃了粒黑漆漆的东西。
“得罪了,夫人中了黑梢毒,一个月后毒发身亡,解药只有一份,在河泉,劳烦夫人将信送去河泉,会有人将解药给夫人。”
虞江动了动手,这次没有受到阻挠,轻易地把手从禁锢中抽了出来,她给自己把了把脉,歪头看了眼男人。
男人看着那双澄澈的黑眸,无端地别开了眼,脑中忽然划过刚刚无意的一瞥。
那双眼睛里蕴着水汽,眼眶微红,如深山里春日的溪水,映着细碎的阳光,潺潺,泠泠……
他以为会在里头看到恐慌,盘算,怨恨,嫌弃,却除了委屈的控诉和好奇,什么都寻不到,让他一腔心思无从算计。
男人的视线在虞江红彤彤的身前停留一瞬,她睡觉时脱了外衣,拉扯中衣衫落了些,那一片猩红和她细腻玉白的肌肤比起来,吓人得很。
“得罪了,夫人的答复。”
“松手。”
“黑梢之毒在下自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