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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面,那沈家也没甚的脸面。
遂加大音量,让周围竖着耳朵人听清了,“她还说了,就一些村里的八婆爱嚼舌根子,混说甚的。”
“我就说三丫不是这种人,当家的,你就不听三丫说道。”覃花一听吊着的心总算落到实地上。
其中不少在这件事传播出去做了巨大贡献的人,脸都五彩缤纷,还开口附和,“成天胡咧咧的,活生生毁了这么个好亲事。”
前半句沈家人听着知道面子算是保住了,但昨儿上来闹的妇人大家都看到了,沈元瑶小时候定下的亲事算是闹没了。
沈元瑶现在带着个伢子,哪家人还敢娶这么个媳妇进门。
沈家人之前还觉得无所谓,毕竟沈元瑶小时候是有亲事的,男方家一直没上门提亲事,但覃正康三五不时的到沈家问候,遂沈家都认为成婚也是这两年的事。
覃正康对沈元瑶带伢子归家没多大的意见,但不代表覃正康的娘亲李春华没有意见,这不这“私会”的事儿一出,人就直接到地里找事儿了。
就在大家猜忌纷纷,见沈家人面色转了好几个色调,才觉得心情好上不少。
他们口中的李春华正在往沈家走去,手里挎着个篮子,遮遮掩掩的走出自家不远处,才动作自然利落起来。
李春华没想到覃正康今儿归家,拿着文书准备上沈家去就见儿子站在院子里刷漆,随手把文书塞到篮子里,扯着上边的布料遮盖住,随口糊弄了儿子几句就往外走。
覃正康见李春华面色奇怪,也没多在意等把手上最后一处打磨平整,手指上传来尖锐的刺痛,丝丝血迹从指间冒出。
他脑中念头一转想到了甚么,随手在衣摆上擦了擦,快步往屋里走去。
沈元瑶此时手里捏着支干枯的树枝,柳安逸板着小脸,严肃认真地检查她写的字,“不该先写这一笔,应该这样!”
说着就着她写的字旁写了个新的字,写完后还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她,意思是让她跟着再写一个。
沈元瑶被他严肃的表情逗笑,一把把人抱进怀里,坏心眼的用脚把两个字都擦了。
“姑姑!”柳安逸在她怀里挣扎,“我们在练字,要端正姿态。”他还这么小。对端正姿态止于要严肃认真。
李春华站在沈家院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