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着，抬起手抹去了额角的冷汗。
还好只是做噩梦，可梦中的种种又是那么地真实。
楚婉晴定了定神，在帘外守夜的红月听到动静冲了进来，神色恹恹地问道，“王妃何事？”
“给我拿杯水来。”楚婉晴恢复了冷静，吩咐道。
接过红月递来的水，楚婉晴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脑海中突然有一道灵光闪现，“这院子中，是否有过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
自从她转世，托生在这沐府大小姐的身上，素来不信鬼神的楚婉晴突然觉得，这世上很多事都是冥冥之中的。
“没有啊。”粉蝶茫然地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慌乱之中却险些碰掉茶托。
楚婉晴伸出手，抓住了红月的手，紧紧盯着她，“你再想想，是否有什么事关于莲若的？”
红月听到莲若二字，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还怪忠心。”楚婉晴慢悠悠地说着，一面走下了床铺，端起桌上燃着的红烛，一步一步走到红月身前。
她只觉得楚婉晴神色异常恐怖，索性跪在了地上，却仍然倔强地说着，“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楚婉晴不为所动，慢慢俯下身子，手指一勾将红月的下颌勾起，红烛烛泪摇晃，眼看就要滴到她的脸上，“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算这烛泪毁掉你这张小脸，你也不会改口的吧？”
说着，她将烛台微微倾斜，滚烫的烛泪摇晃着，眼看就要掉到她的脸上。
“我说，我说！”红月吓得眼泪直流，抽噎着叫喊道。
“很好。”楚婉晴适时地将烛台摆正，轻快地笑道。
“这府上曾经是有一位先王妃的，乃是侧妃的嫡姐，侧妃先一步嫁入王府，却因为身份有别只能居于侧位。这先王妃入府之后很快便怀有身孕，可这世子才刚生下，先王妃便产后失调，失心疯了。”红月哆嗦着身子，低声说着。
楚婉晴眉头蹙紧，难道说，刚才梦里的那个疯女人，不是莲若，而是这先王妃？
“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会说疯就疯掉了？”她皱起眉头，总觉得这丫头语焉不详，是有意隐瞒了什么，“你最好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不然……”
她凌厉的眼风扫了过去，红月连忙垂下了头，嗫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