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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去劝劝,没关系的。”
亲随也无奈于自家王爷的异常,恨不得马上有说得上话的人来劝劝,便放了两个人进去。
正殿里没有任何人,韩虞见到阔朗的大堂上很多书架已空掉,一下子更是清肃了许多,让人看着心头发冷。
他们在殿宇里寻找着温忱的身影,在靠近食案的时候,温念突然用绢子掩住秀脸,蹙眉奇道:“什么东西腐朽了?”
韩虞往食案上一瞧,一桌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肴馔被人左吃几筷、右吃几筷,因为一直这般盛放着有些馊腐了,异味扑鼻;肴馔的一旁还放着几十个盛过羊羔酒的空银瓶。
二人对视了一眼,韩虞心头暗叹了一声。
温忱可能不在这儿,下人讲他这几日不是在这里,便是通连廊去小花园逛。
韩虞正想带着温念去小花园,后堂一阵响动,二人一抬头,便看到温忱行了出来。
“温忱哥!”
温忱听到声音,抬眸,脸上的神色与往常无异。
“不是说不见么,你们怎么来了。”
温念看到温忱的第一眼,惊得怔在原地。
她从来没见过一向清洁自律的温忱变成这副模样。
此刻温忱一身纯白素服,满身酒气,虽然面皮盥洗得还算干净,但眼瞳里的神色……几近空无,看着让人心头发悚,整个人慵懒倦态。
韩虞有气无力地一挑眉,良久,他还是出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无事。”
温忱淡淡回应,向一旁衣架行去,温念抬脚跟上他的步伐,一脸担心。
“温忱哥,这几天我都见不到你,你怎么连我都不见啊?我很担心你。”
温忱微微侧头,不明白她所谓的担心:“担心我什么?”
温念听到这话,突然噤声,不知该作何回应。
下一刻,韩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蕙这一死,你把她的骨灰带走后,就销声匿迹把自己关了三天,你说我们在担心你什么?”
温忱眸色一沉。
许久,他无声地笑了笑,淡淡地道:
“死便死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生老病死,人之常事,谁也拦不住。”
韩虞蹙起眉。
温忱的状态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