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季莫城的话，苏言下意识的身子一抖。眼中是满满的害怕和恐惧？
季莫城怎么知道？难道？
想到这里，苏言的眼底立刻就布上了一抹喜色。
如果事情真的如她所想像的那样，那么她这五年来每一次所受的噬心的折磨都值得了。
苏言顿时湿了眼眶，接着泪从眼中大颗大颗的涌出，但这一次的泪水是甜的，五年了，她等了五年的这一天终于来了。
她像是一个初经情事的小姑娘一样，眸子里满是情窦初开的情绪，宛如十年前第一次见到季莫城的那个夏天：“莫城，你都知道了？”
但是这般小心翼翼的苏言并未换来季莫城半分的怜惜和柔情，季莫城反而变得更加的冰冷，甚至是血腥，浑身上下都布满了隐隐的戾气，像是地狱中即将苏醒的魔鬼。
“是，我都知道了！苏言，我本以为你还有一丝的良知，可没有想到你如此的丧尽天良。苏言，我告诉你，这辈子，下辈子，就是下下半辈子，你也休想让我爱上你。我会变本加厉的折磨你，不死不休！”
我会变本加厉的折磨你，不死不休！
季莫城最后的这一句话，还有苏言从未见过的狠厉一遍一遍的在苏言的脑中定格。第一次，她在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了恐惧，她从未见过这般可怕的季莫城，但这份恐惧却是如此的茫然，她不知道季莫城的话从何说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