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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那头宋暖冬好像吃了一口什么,辣得嘶嘶吐舌头。
“这事很严肃。”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郑重其事。
“哦哦,等一下,等我出去再说。”门响了一下,手机里嘈杂的声音小了不少,“说吧。”
“你以前认识齐子墨吗?”
“谁?”宋暖冬没听清。
“齐子墨。”
“哦,是不是那个知名的物理学教授?”
“你真不认识?”
“不认识。”
“你发誓。”
“你可真是……好好好,我发誓,怎么发?”
“你要是认识齐子墨,宋冷夏不得好死。”
“……”
“发呀。”
“我要是以前认识齐子墨,宋冷夏不得好死。”
“很好。”我放了心,又问了一句,“那你认识十七吗?”
“小宋姑娘,”宋暖冬调侃了一句,我预见性地将手机拿开了一些,果然宋暖冬吼道,“你发什么神经!”
啪,电话被挂断了。
我坐在黑暗里,又思考了很久。
“哎哟妈呀,你要死呀!”大概是把乔晓玲吓到了,她骂了我一句开了灯,“少年,你行行好,我胆子小。”
我继续沉默着,看着电脑屏幕再次变黑。
“你怎么了?”乔晓玲觉察出我的不正常,过来摸摸我,“没发烧。”
“我惆怅。”我伸了个懒腰,将电脑往里推推,趴到桌子上。
“哦,那你继续惆怅吧。”乔晓玲开始拾掇自己的东西,“对了,我买了蛋糕你吃不吃。”
“不吃,我惆怅。”我严词拒绝。
“那烤金针菇呢?”
“不吃,我惆怅。”
“那烤鸡爪呢?”
“不吃不吃不吃,我说了我惆怅!”
“那鸭脖子呢?”
“麻辣的还是五香的?”
“五香的。”
“那来一根吧。”
当乔晓玲知道我是为搬不搬到齐子墨家这件事情纠结的时候,很严肃地找我谈了一次,彼时寝室的两盏灯棍坏了一盏半,我打开了那盏从旧物市场淘来的台灯,昏黄的光线打在我的身上,让我局促得像个受审的犯人。
“你呀你呀!”乔晓玲食指点在我的头上,“做人不可以太理想,现实一点知道不?”
我点头,表示意见接纳了。
“不要老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做人得脚踏实地。”
我继续点头,富人的成长路线和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