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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佩服佩服!”
欣儿在盖头下翻白眼,接过他的酒杯却不喝,随手放在一边的几案上。
有点岔气,她想,他留下来应该不只是为说这个才对。
“除了这些便没有别的要说的吗?”
“什么?”
他一而再的迷茫终究让欣儿坐不住了,一掌就拍到桌案上就要扬声起来,话到嘴边她又忙止住,硬是压下那冒着火气的声音压抑道。
易幼飏给她那一掌拍的整个人警惕的小心起来,正做好承受她火气的准备没想她再出口的声音竟是比原来还要柔和上几分,不得不让他再对这个新娘子又多几分敬佩了。
“公子!你千方百计不让今天的洞房花烛夜让人来打扰,先前又在宰相府做那不为人道之事,我想你该不是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早点开始洞房吧?”
“啊?不!不是!”
气血上涌,易幼飏满面通红,否认之后他才记起,说这话的是他刚拜过天地的新娘子,而且还是个云英小姑娘,她说这话都不害臊自己一个大男人急什么?好吧!他也没比她大两岁,甚至连十九还未到,不过,终究他才是男人,再怎么不涉世事也不愿在一小姑娘面前丢了面子,立即咳嗽两声,调整了一下心情;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过后他才猛然记起一见重要的事,整个人跳起,真的堤防上了。
“你怎知我在宰相府做了手脚?”
她早知道他潜进她府中对她下了药?
或者是这短短时间内调查出来的?
再不然早有人监视她?
这女子,她的城府究竟有多深?他爹娘究竟给他娶了个什么样的女人呀?
对他的如临大敌,欣儿倒是不禁嗤笑。
“这有何难?可见你也并非常做这等小人行径之人,下完药竟还没将身上那些药包处理掉,你即便换了衣裳也难掩那些和我贴身丫鬟所食之毒相同的气味,还是公子觉得,这天下除了公子能做,便真没人能够发掘如此浅显的痕迹?”
易幼飏呆愣了愣,随即拿起自己腰间挂着的香囊嗅了嗅,随即笑开,不阴不阳的赞起。
“不想原来名扬天下第一才才女,竟还是个懂药理识人心的活菩萨,这样想来你今日那么晚出来也能说得通了,想必是小姐不忍身边的人代自己受罪,亲自照顾到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