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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裕琛,偏偏是在这样难堪的情况下被他撞见。
他的视线从我带着掌印的脸颊移到了被撕破的白衬衣上,拧起眉头有些不悦地问道:你是怎么回事,把自己给折腾成了这样?!
我只觉得苦涩,难道要我把项重荒唐的作为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吗,未免也太可笑。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窘迫,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忽地攥住我的手腕就往电梯外头跨去:跟我走。
我还没从刚才浑噩的境遇中冷静下来,电梯就在十七楼缓缓停下。
我忘了,江裕琛在这里也有房产,就在我跟项重楼上没几层。我被他拉拽着踉跄得往外走,朝着他家的房门走去。
不要。我整个人都发慌了起来,伸手竭力去掰他攥紧我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江裕琛你放开我!
他一向都是如此,蛮横霸道又不讲情理。
那时候同他发生的种种往事走马观灯似的在脑海里闪现而过,连同江裕琛抓着我手掌的温度,都莫名得让我觉着滚烫。
我像是被烧灼了一般兀得收回了手,目光惊惶得抬头注视着他。
江裕琛显然是被我带着提防的眼神刺得恼怒了,眉头紧紧得蹙起,一张英俊的脸庞也因为怒意而透着几分肃然。
你要不要我给你找个镜子看一看,看看你自己现在到底是副什么模样!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此刻的我脸上还带着青红的掌印,衣服被撕扯得都露出了大半个胸口,头发散乱得不行,狼狈而又窘促。
这样的自己,唯独不想被这个男人看到。
跟你没有关系,我发狠地咬了一下嘴唇,强迫自己保持着镇定重复道,我的事情已经跟你无关。
江裕琛微微挑了挑眉毛,又是发恼又是好笑地低头对上了我的双眼:现在倒急着跟我划清界限了,那个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冷漠决绝。
他把那个时候这四个字咬得格外重,像是在刻意强调着什么。
我的脸色顿时就惨白了下来,像是随着他的话又再一次回到了那个我不愿再记起的夜晚。
见我蓦地没了声息,江裕琛缓缓吐出口气来,摸出钥匙开了门将我拽进了屋子:进来。
他大步跨进了卧室,没多久又拎着件白色衬衣出来,随手扔到了沙发上:把衣服脱了,换上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