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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听此话,颇为奇怪,她还没想清楚,生不生孩子,与升官罢职有关系吗,难不成人还能生出银子或皇榜来?
但何氏说的没错,洪轩的脾气是不小,孟家上午送过去的钱,中午就被原封不动的退回来了。
他这般固执,潘兰芳即便是心疼女儿,也不能再送东西过去,只得让思汝经常回来,给她备些好的衣食。
思汝起初碍于洪轩的性子,不怎么来,然而家里一旦紧缺,就有人更生事了,她受不了婆婆的挑三拣四,后来往孟家回的就频繁了。
来的次数多了,何氏有意见,想这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不在婆家呆就算了,还见天的从娘家拿东西走,娘家可还有其他人呢。
在思汝又来的时候,她忍不住唠叨了两句,偏巧被思汝听见,打那以后她就没再来过,甚至当间儿过年也没露面。
这个年虽然加了思卿一人,然过的与往年无异,不肖多叙,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新年过完没多久,怀安这边生了些不太平静的事儿。
说起来,不算是怀安的事,只是与他多少挂了些关系而已。
这也不是孟家的事,甚至不是浔城的事。
这年,三月壬申初十,东太后崩于钟粹宫。
从吊丧到下葬,足足用了半年的时间。
一位太后的崩逝,基于百姓大抵没多少影响,但对于有些人家,影响是极大的。
说这事儿与怀安有些关系,是因为那曾经差一点和孟家成为亲家的姜家,在这半年中,迅速破落。
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姜家败落的迅速干脆,也是叫人费解。
街头茶馆的老人端着个紫砂壶,捏着棋子,暗戳戳的说话:“你们以为人是如何崩的?”
“暴毙,宫里放出的话就是这样。”
“这话是咱们皇帝放出的,还是西宫那位放出的?”
答话的人不敢再说,伸手做了嘘势,两老人品上一口龙井芽茶,味道略苦。
姜家来孟家登门拜访,是在秋后。
姜家老爷姜维宗带了雅容一起来,神色中有些请求的意味,却又放不下身段,语气里仍带着桀骜:“当初听说两个孩子好上了,那时想着孩子们都还小,谈婚论嫁尚早,眼下是否该考虑让他们成亲了?”
孟宏宪爱面子,权当忘记了之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