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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你醒一醒,你不要不理豆豆。”
这是怎么回事?凤瑶被这一声声娘亲哭得心烦,不由得皱起眉头,想叫他别哭,蓦地脑后传来一阵钝痛。
漆黑的眸子微微凝滞,她明明已经死了,被相濡以沫七年的丈夫,沈从之一枪杀了,为何还能感觉到痛?
凤瑶坐起身,遥望四周。但见一间破旧的老屋,墙皮剥落得七七八八,大多数砖头已经坑坑洼洼。墙边放着一张小床,青色被褥不知洗了多少回,已经接近白色。另一边砌着锅灶,灶边是一只老木桩做的小凳。缺口的碗,裂纹的缸,简陋却齐全的配置,昭示着这是一个穷到极致的家。
“这么命大?”上方落下一片阴影,凤瑶抬头瞧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不远处,满脸嫌恶与鄙夷。
“坏人!”豆豆仰起泪水涟涟的小脸,愤怒地举起小拳头打过去:“欺负娘亲,你是坏人!”
真是不知死活,凤瑶皱起眉头,把豆豆抓回来。凭他小小的身板,连对方一只手都打不过,竟然敢上前?就在这时,蓦地脑中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一股陌生的记忆不知从何处冒出来,飞快地融入凤瑶的记忆中。大景朝,陌水村,沈云志,弃妇,野种……
当“野种”两个字出现在脑海中,凤瑶的脸色蓦地一沉。竟有如此冷酷薄情的父亲,将俊秀可爱的儿子贬做野种?视线从豆豆身上移开,投向挤在门口的四个男人。一个个面孔白净,衣衫整洁,放在陌水村是地主老爷的模样。
可是凤瑶是什么人?一眼便瞧了出来,这几位“大爷”,不过是沈云志的家丁!说得难听点,走狗而已!
只见凤瑶一句话也不说,直愣愣地看过来,几名男子以为她撞坏脑袋,冷笑一声,走过来捉豆豆。手才伸出来,蓦地手腕一麻,愕然抬头,看向凤瑶。
凤瑶收回手,撑着地面,缓缓站起身。十月怀胎,巨痛产子,四年相依为命……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面孔愈发冷峻。把豆豆拨到身后,看向几人说道:“豆豆跟沈云志没有一文钱干系!倘若你们再吵闹下去,我便告你们私闯民宅、诱拐孩童!”
在大景朝,私闯民宅重则判刑五个大板,寻常人挨了这五个板子,少则两三日,多则
不错,写的很好看,故事很精彩,支持作者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