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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舞台的最边,拿起架在最上面的一个空酒杯,那个酒杯在灯光下好像有光泽一般,刺痛了她的眼睛,放下杯子,她的手顺势放在了桌布上,偏过头对着台上的两人一笑,“我祝福你们。”然后,双手用力一抽,搭好的酒杯全部倒塌,一个接一个的掉落在地,满地的碎片就像安旬此刻看着那两个人的眼神凌厉、尖锐。
陆璇本来还想保留最后一丝骄傲,可是在朝她走过来的安旬忽然拿出来的不知什么喷雾的袭击下,还是尖叫着跪倒在地,一并夭折的还有那仅剩的微弱自尊。
台下的宾客看看两位新人又看看始终笑得无害的安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来参加了一场婚礼还是看了一出闹剧。
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丁圩开了口,“玩够了吗?”
安旬对上他的目光,丁圩的神色依旧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当然。”说完,安旬转身就走,后来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脚步,“我早就说过你不该找我来,你会后悔的。”头也不回的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如果你的新娘子不想失明,还是快点洗洗眼睛吧!”最后,终于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新娘被搀扶着走了出去,留下丁圩一个人应对完全不知所措的客人,“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婚礼会继续举行,在新娘还没有回来之前,各位请先用餐,招呼不周,希望见谅。”
简短的几句话,从头到尾没有解释,好像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只是在场的人们的错觉。
最无辜的恐怕是新娘陆璇,好不容易才安抚好情绪,本来以为丁圩会和她解释什么,可他却只字未提,甚至在刚才自己那么狼狈不堪的任一个小丫头欺负的时候,他都没有站出来为自己说一句。陆璇把这归结为大喜的时刻不想管不开心的事,哪知直到后来在丁圩家里又看到安旬,丁圩也没有向她解释过一句,也没有责备过安旬一句。
也是从婚礼那天起就注定了安旬和陆璇的敌对关系。
陆璇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安旬怎样放肆,怎样不可理喻,怎样让丁圩的名声受损,他都不多过问,只是默默的处理好,然后安旬又会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她不止一次的因为安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