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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留下斑棕色的伤痕,涂上蔻丹也挡不住,才造就这般颜色。”
她的手在桑葚眼前一晃,妖媚笑道:“美吗?”
“二郎把我从火坑里救出来,他是唯一一个肯纳勾栏人为妾的恩客。其他男人都只是嘴上抹蜜,肚肠黑透。我也瞧不起那群穷酸儿,做了头牌之后可以自己选客,我选来选去,却发现只有一个二郎,再没有第二个二郎这样的人。”
桑葚心里一震:“可是二少爷背叛了你。”
玉珠冷眼看她:“我能怎么办呢?我没有别的路可走。”
桑葚站起来:“我明白了,没有恩客,就没有娼.妓。”
她决心开辟一条道路,让她们畅意地走,再也不用看人眼色,寄人篱下,再也不用害怕吃不饱饭。
虽然自己还什么都不懂,但现在获得的神力应该可以派上用场。
“你站起来作甚?吓我一跳。”玉珠埋怨道。
她们足足谈了两个时辰,期间玉珠还让丫鬟进来端了两次茶,几乎都要停讲了,又被桑葚拉住,玉珠声音极小,生怕丫鬟们听到。
因此她不得不凑近桑葚,桑葚素面朝天,玉珠发现桑葚的皮肤虽然通透雪白,却还是有的细节之处稍显粗糙,想是元姬这等的美人,也有细微不足之处。完美的美人确实是不存在的。
屋里昏暗,桑葚亲自去点上烛火,坐下后和玉珠分切糕点,就着茶水,你一言我一语,玉珠说着说着,说到童年遭遇,颓然落泪,自怜自哀。
桑葚坐过去拍拍她的肩膀,玉珠想着自己幼年被父亲侵犯的遭遇,以及自己母亲虽然知道却也冷眼旁观的模样,深深觉得这世上没人爱她,就连二郎都被抢走,埋在桑葚怀里低声嚎啕,竭力不让丫鬟们听到。
等她终于讲无可讲,忽然发现桑葚离自己很近,她能看到她宛如天工的面容,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红。
元梁骑着马赶路,他见大房宅邸上空的霞光似乎更加流光溢彩,身后随从策马紧跟,小童的伞一颠一颠,雨打在伞上滴滴答答。
小童道:“公子,下雨了。”
“下雨了。”桑葚拉开屋门,忽见天如澈洗,微光散着细雨,淅淅沥沥,拍打在瓦片上又飞溅,廊下聚着小水洼。
玉珠坐在屋里看向门口,桑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