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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就像胸口那把锋利的刀刃在沉寂了几个月之后,卷土重来,变本加利,一度令她无法招架。这疼好没道理,没想到变身成风笑了,昔日宿疾如影随形,仍就不能幸免。
顾锦枫射出的身型一把被她带回,再回头,女子已经单膝着地微弯了身子。一头极腰上发瀑布一般松散垂落,发梢轻扫地面,与水蓝衫摆相接辉映,摭去微许侧颜。他人看来狼狈不堪的样子这一刻竟也妖娆至斯。顾锦枫略一怔愣,快速返身退回,作势就要将人扶起:“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风夭夭疼意正浓,额上湛出一层细汗。无力的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动她。
再有几步也便到花厅了,此刻两人所在正是厅前台阶前的一片平整空地。厅内原本交谈的两人听闻外面呼喝,几步踏了出来。本来武艺超群,皆不是泛泛之辈,这样轻微响动,又怎么会逃过他们耳目。
少正商看清眼前景致的一刹,怔了一怔。顾锦枫倜傥之姿立于风中,自是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倒是那地上女子,颜面不清。只有一头青丝随风轻荡,在淡如薄烟的裙衫上画出道道优美弧度。轻俯低垂的身姿被月光渡了一层模糊不清的光晕。生生撞进瞳孔了,脑中一阵恍惚,这画面竟是哪里见过?
倒是身侧花展明眼识色,一看便知世子神色担忧的女子此刻似乎身体不适。脚上步伐一紧,便已凑了过去。当即执起风夭夭捂住胸口的手掌,诊起脉来。
风夭夭惊诧的看向来人,一瞧举动毕方明了。同她一样是个医者,只是查也白查,诊亦白诊,世间再绝学的大夫也不及她这个九重天上与药为伍几万年的上神。她都瞧不出是何毛病,又何况是他了。
花展一双秀眉点点收拢,握住皓腕的指尖生起烫意。一副似是而非的表情,显然是焦灼得瞧不出半点明堂。
顾锦枫最先沉不住气了,问他:“你到底看出她这是哪里不适了?”
花展再一次蹙眉,歉意的点点头,放开。对顾锦枫抱歉道:“对不起,世子。在下没看出这位姑娘身上有什么病处。”接着转首问她:“姑娘觉得哪里不适?”
风夭夭抬起头,一张如花水面浸染在厅前的那点淡薄光色中,袅袅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