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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拽,却拽不起她来。
“苏禾禾,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苏禾禾!!”
人死如灯灭,任由他怎么呼喊,她都不会应。
当下,他才意识到,他的禾禾不会回来了,永远不会回来了
跪在手术台前,贴着她的手,仿佛她还在,温热的泪润湿了她指尖,“禾禾,对不起,你回来好不好?我不欺负你了”
就算她弃他而去,就算她为了钱是什么事都做,可他,从未忘记过她碍
“我找了你三年,你躲哪去了?”
他泪眼婆娑,三年来他掘地三尺,她似人间蒸发查无音讯,只到在网上看到她的照片,挂着拍卖初夜的信息。
不甘,恼怒,彻底将他淹没,三年来的怨恨,通通发泄到她身上。
“陆先生是吧?眼泪不值钱,禾禾也看不到,麻烦你走。”白景年站在门口,冷眼将他悲恸的样子尽收眼底,却没半点动容。
闻声,陆安景直起身,哭过的眼,如野兽血红。
他几步上前,握紧的拳头毫不留情捣在他脸上。
白景年被揍得后退了两步,撞到了门口呈放刀具的车,紧接着便被他揪住了衣裳:“我命令你,救活她!”
“呵——”白景年不加掩饰的冷嘲,“陆先生,我听禾禾提过你,像你这种人渣应该代替禾禾去死!你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人渣
没有人敢这么骂他!没有人!
“你找死!”
他提起拳头,白景年不躲不闪,眼神平静的如一面精子,映着他怒火中烧的样子,“你禾禾陷入绝望的是你,她手术前,给你打电话了吧?你为什么不见?”
因为
因为他们刚见过。
陆安景拳头顿在半空,狠话是他说的,羞辱的事是他做的。
禾禾,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躺在这张冰冷的手术台上,面对死亡?
“禾禾。”
他松开白景年回到手术台前,俯下身试图抱起她来。
“陆先生,你只是个外人,麻烦你离开!”
白景年飞速挡在他面前,像是面盾牌为苏禾禾最后一次保驾护航。
“滚!”他斜眼扫去,眸光凌厉如刀。
换做旁人,早就被震慑,白景年却巍峨不动,“我是她的主刀大夫,她的遗体征询家属意见后由我代为处理,既然你不爱她,临死也不愿见,何必虚伪装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