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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秦氏集团董事长秦慕笙今日正式对外宣布将在半月后完婚,对方是俞军长长女俞芳华。今日,二人亲密出席新闻发布会,笑称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成婚是修成正果。”呵,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吗?季舒安对着从她眼前潺潺流出的血水冷笑着,那么,她算什么,她肚子里这个孩子,又是什么?
轰!
雷声乍响,整个树林都跟着颤动不止,她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抹了把脸上的泥水摇摇欲坠的起身回头,脚下一滑,碎石从她脚跟滚落到山崖下,悄无声息,连回声都没有。
她绝望的冷笑注视着眼前黑黝黝的枪口,“你们,到底是谁?”
到了此时此刻,她想知道答案,不过是因为心底仍然念着那个绝情的人,她捏紧了手中的化验单,仿佛那是她最后的遗书。
“我们是谁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是多余的。”
蒙面人残忍的举起枪。
多余的么?她微笑着闭上眼睛倒向悬崖,感觉自己突破空气的阻力坠落下去,心口在燃烧,燃烧殆尽,便离这个世界,离那个人。
“慕笙,你喜欢我吗?”
“你觉得呢?”
他挑眉,收紧拥抱着她的长臂,翻一页落地窗的阳光里干燥温暖的书页……
一夜暴雨洗刷过后,天空骤然放晴,灿烂明媚的阳光肆意穿过泥泞的街道照进杂乱的自建住房里里。
舒安瞪大眼睛盯着从窗帘破洞里透出的一束光芒,然后听到拖鞋摩擦地面擦擦的声响和从盥洗室传来的脸盆碰撞声音,刺,炒鸡蛋的油腻味道穿过漏风的门弥漫了整个房子。她凝眉,打个激灵,起身,从小床边的沙发上捡起廉价的灰蓝色运动服穿在身上,从床下拖出塑料脸盆和香皂打开门头也不回的冲进公用盥洗室,动作一气合成。
在她进入盥洗室瞬间,里面安静下来,她快速刷牙洗脸,走开时就听到有人忍不住说。
“阿泽昨晚又没有回来撒?”
“肯定是喝醉睡死在外面了呗?要是我呀,天天面对着这么一张脸,半夜也不敢回家!”
笑声各异。
舒安仿若没有听到,擦干净脸走到污渍斑斑的镜子前,用抹布擦出一块略显明亮的地方,骨节突出的双手从耳边攀到脑后交叉,迅速用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