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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心。
关键是,这枚袖扣和我之前在酒店捡到的那一枚一模一样!
那天早上我在总统套房里醒来,无意间在地毯上捡到了一枚袖扣。
因为当时觉得很奇怪,我就把袖扣收了起来。
……我倏的抬头去看桑旗离开的方向,可他已经消失不见了。
难道是他?!
就在这时,一辆车停在我身边,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一把黄格伞来到我面前。
他微笑着:夏小姐,该回家了。
是他,那个将我关在别墅里的男人。
董秘书。
我防备的后退:那里不是我的家。
董秘书躬身打开车门:夏小姐,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考虑考虑肚子里的孩子,您说呢?
我一愣。
紧接着,他微微一笑,说:您是不是很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您放心,我不会伤害您,如果您真的想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么请您上车。
好。我妥协了。
得知何聪干的那些事之后,我不再奢望躲在何家,只想找到那个害我至此的男人。
车里温暖如春,我浑身湿透,将后座弄地狼藉一片,那人却并不在意,甚至递给我一杯温水。
我接过水杯,却并没有喝。
十几分钟后,车子缓缓驶入市中心的花园洋房小区。
这里寸土寸金,是本市著名的富人区,可以说单单是有财力,都不一定能入住进来。
这就是我之前一直待着的三层别墅。
进了屋子,佣人上前:夏小姐,浴室已经放好水了,您请先洗个热水澡。
我推开了她,只紧紧盯着董秘书。
我要见你老板。我一字一句说着。
他似乎料到我提出这个要求,公式化道:需要见面的时候,您自然会见到。
如果我见不到他,那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他也见不到了。
我坚信,我肚子里的这个宝押对了。
如果那个人不想要孩子的话,不会将我供养在这里。
董秘书不受威胁,冷静的说:夏小姐,我劝您不要冲动,如果没有了孩子,那么,您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的身份,还请三思。
是吗?如果没有了孩子,见不见他,对我来说确实也无关紧要,您说呢,董秘书?
董秘书沉默许久,终于应了下来:好,我去请示一下。
不是请示,是必须来。最晚晚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