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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道:
“请赵郎君和小郎君入座。”
说罢便自行坐在主位上。
赵清山挥手示意小赵浩近身,然后带着小赵浩在蒲团上跪坐。
“感谢娘子,同意我和孩子租用贵舍,这样一来我和孩子不用再到处奔波。”赵清山拿出准备好的铜钱“虽然有些市侩,这房资还请小娘子收下!”
“奴家姓郑,以后和赵郎君父子便是邻居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奴家可以帮忙的,赵郎君可以过来找我和翠儿。房资郎君给翠儿便是,今日找赵郎君过来是有一事向询。”郑姓女子示意翠儿收取房资。
赵清山将400钱给翠儿后说道:
“郑娘子请讲,赵某一定如实回答”。
郑姓女子拿出之前赵清山所写的那张白纸,“奴见赵郎君刚刚所写的长短句与当下诗词有所不同,再者赵郎君的书法别具一格,看似出于王右军,却又不同于王右军,所以想问赵郎君师承何人,这样别具一格的书法当是大家之作。”
赵清山虽不是腼腆之人,却也不禁脸庞微热“诗词是赵某随心而发,所以郑娘子没见过这种文体韵脚。而书法,某自幼随着族叔练习,族叔说写字就是如何随心,便如何去写,因此也算赵某自己的字体。而且赵某原是山野之人,某的族叔估计也无人知晓,既然郑娘子问询,说了便是,族叔名叫赵林苏,字子瞻。”
“倒是奴家孤陋寡闻,确实未听说过郎君族叔的大名。倒是赵郎君竟如此才华横溢,请问赵郎君,这诗可有名字?”听着赵清山的言辞,郑姓女子不吝称赞。
赵清山沉思道“既然是在长安所写,就叫做丑奴儿·书长安光德坊吧”。
“赵郎君为诗句命名倒是随性,不知可否请郎君将这幅字完善,奴家可要收藏起来,这日后郎君名满长安之时,这幅字可价值万金。嘻嘻”郑姓女子笑道。
赵清山笑着说,“感谢郑娘子抬爱,赵某敢不从命。只是这名满长安,郑娘子可能要失望了,赵某可志不在仕途。”
赵清山起身走到郑姓女子边上,拿起毛笔,便在白纸上补道:《丑奴儿·书于长安光德坊》,武德九年冬月十六,赵清山。
放下毛笔,赵清山退步拱手道:
“再次感谢娘子,时候不早了,赵某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