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地立正站好，并且大喊了一声“到”。
这又是唐言蹊在里面一年时间形成的行为习惯，只要有人大喊她的名字，她就会控制不住地这么做。
“多棒的条件反射啊，你现在比宠物学校训练出来的狗还听话啊！”莫羡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便伸手像是逗狗一样用指尖勾了勾唐言蹊的下巴。
“自杀？你准备怎么死？跳楼、割腕还是吃安眠药？不管是哪种死法，都太便宜你了。”他的手指几乎要捏碎了唐言蹊下巴的骨头，“验尸官告诉我，母亲她是因为失血过多才死去的，她的颈动脉被切开，然后被倒吊着，流光身上的最后一滴血，死亡的痛苦被拉长到几个小时。她遭受的所有痛苦，你都要百倍千倍地偿还完了才能死！”
莫羡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刀子扎在唐言蹊的心上，就在她以为自己不会更痛的时候，莫羡总会让她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那不如跪在地上学几声狗叫给我听，我听得开心了，说不定就会告诉你。”
唐言蹊没有一点犹豫地就要往地上跪，莫羡眸色一暗，狠狠地拽住了她的上臂，他咬牙切齿地凑到了她的耳边，“唐言蹊，为了你的父亲，你还真的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啊。好啊，那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原因很简单，因为你的父亲跟你一样，也是个杀人犯，他当年为了一单生意逼死了我的父亲，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是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情你只要做了，就一定有被人知道的那一天！”
“你胡说！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唐言蹊不相信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是莫羡哪里搞错了！
“不相信啊？我们可以找个时间跟他当面对峙，不过现在，”莫羡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五个小时天亮，你最好去好好睡一觉，不要再试图偷看那些不该你看的东西。”
“我……我睡不着，床太软了。”唐言蹊轻声说道。
“这跟我没有关系，”莫羡的手指点了点她锁骨上那条不再出血的伤口，看着唐言蹊倒抽了一口冷气，残忍地笑了起来，“我不看过程，只要结果，不管怎样，还是祝你睡个没有噩梦的好觉。
